宗芊意脸上爆红，更不肯抬起头，泄愤地咬了一口他的肩头，“本来还有生日礼物的，不给你了。”

“我错了。”他从善如流认错，清洗过后，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打圈，“再让小意舒服一次，可以原谅我吗？”

“……我累了！嗯、别……礼物明早给你……”

事后蜜豆本来就一直充血立着的，被长时间刺激之后一时缩不回去，这会儿再碰更是爽中还带点儿疼。

周清筠见她确实受不了，便不再故意弄她。先用毛巾帮她包头发，又取了浴巾，仔仔细细裹住才抱她出去。

“累了就睡吧。”迷迷糊糊的，还能听到他贴在耳边轻柔地说。

第二天早上是被男人的怀抱给热醒的。

“礼物。”

他不知道醒了多久，眼神清明，一直看着她。

宗芊意拍拍他的胳膊，让他放开，然后光脚跳下床去翻旁边的小柜子。周清筠赶紧坐起来去捉她的脚踝，给她穿拖鞋。

身上的睡裙也是昨晚她睡着之后周清筠给她穿的，有点厚，怪不得醒来这么热。

宗芊意拿出来的是个有点扁宽的小盒子。周清筠也见过，只是这是宗芊意的东西，他尊重她，从来没想过打开偷看。

“看见过好多次，没想到是我的生日礼物。”周清筠打趣着，接过来打开，对着里面的一堆纸片愣住。

最上面的很眼熟，是恋爱以来给她写的各种便签纸，贴在床头书房里冰箱上等地方，提醒她好好吃饭注意休息，或是简单地表达爱意。

他还以为宗芊意看过便丢了。

往下的纸张更旧一些，但他也认得，都是他的字迹。当年宗芊意毕业答辩他写的评阅表，答疑解惑时随手用的草稿纸，各种作业反馈写的批语。

信息化时代，能留下的书面痕迹并不多，但全都被她好好保存着。

这样向爱人坦诚，宗芊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，“只是给你看看哦，我还要留着的。”

心脏像泡在流动的温水里，被整个裹住，轻轻冲刷，温柔爱抚。周清筠愣了一会儿，突然抱住她一起倒在床上，然后低头去寻她的唇。

“生日礼物送给我了不就是我的了吗？下次要往里面放纸条，再来问我要就是了。”

小他九岁不懂人心险恶的宗芊意就这样迷迷糊糊答应了。自此以后每次想往小盒子里放点东西，都会被周清筠按在床上要收点“保管费”或者不限于床上。

此时的宗芊意尚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，吃着周清筠准备的早饭，坐在餐桌边看他翻看小盒子。

等她吃完又把碗筷放进洗碗机，便见周清筠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她，说他有事要坦白。

宗芊意心里一咯噔，脑子里闪过无数明知道不可能的坏消息。

“小意。”他又酝酿措辞，像是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，“我之前说，你读书的时候，我也很早就喜欢你……”

宗芊意歪头，“是骗我的吗？”

“不是！”

周清筠急得去捉她的手，握在自己掌心才略略心安，“没有骗你，我那时候也喜欢你，但是……不像你这么纯粹。”

宗芊意没听懂。

周清筠耳朵都是烧红的，他把她抱在怀里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，“我那时候……一直想对你做这事。”

宗芊意愣愣地，感到他那根硌着她，然后被他抱着分开大腿撞了一下。

……？！！！

周清筠看她半天没反应过来的样子，心里如坠冰窟。他慢慢松开箍住她的手，少见的有些嗫嚅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他到底还是说了，本想就这样把不堪的一面藏一辈子。

他感觉很难受，但也不后悔亲手打破她心里那个美好的形象。

朗月清风不是他，温润君子不是他，该被供在神坛上的不是他……值得她这样用心对待的，也不是他。

她珍藏那些草稿纸和批语的时候，会想到她敬爱的导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