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无论什么时候,无论我是白衣飘飘的少女,还是白发苍苍的老妪,在我心里都有一方温暖的净土,用来沉淀那个蓝天白云像柠檬水般纯净的过往,是甜蜜,是诗意,是心疼,是一想到就能流泪的。只是,过了很久以后,还会有人叫我格格巫吗?

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了,仿若前世,那时候的天高高的,云远远的。那时候他一喊我格格巫,我就喊他王八蛋。后来,在凌晨清冷的机场,那个男孩,歪戴着白色鸭舌帽,遮盖着亚麻色的乱发,明亮漂亮的双眼皮儿,左耳的钻石耳钉闪啊闪,他用刚开始变成磁性的嗓音,小心翼翼的给我下了一世的蛊:格格巫,我们白头到老,好不好。

格格巫说,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