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唬我:“能洗,但是洗的时候比纹的时候痛一万倍!”
我目瞪口呆,想后悔也来不及了。
回想起上个月,Alawn在机场跟我说的话,他说,格格巫,我们白头到老,好不好。
现在看来,这回是真的了。
晚上回到寝室,我把衣服脱了给悦悦看,悦悦说是紫色的,英文写得很好看,很洋气。
然后她啧啧有声的笑我:“不声不响的,原来你们关系都到这份上了啊?要做好防护措施啊,别弄出人命了!”
我就红着脸骂她是龌龊的妖孽,我追去打她。
有天Alawn在电话里说,今天Leo跟他要了我的手机号码。然后他神经兮兮不厌其烦的问:“他还没给你来电话吗?真的没吗?一个短信也没发吗?”
刚开始我还能耐着性子回答,说是,真的没,一个短信也没。但是他每天晚上都问相同的问题,我就不耐烦了,经常冲电话里喊,你的悦悦也在哦,要不要跟她说几句,然后不管Alawn
如何回答,都像甩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把电话甩给悦悦。
要是我不知道Leo要过我的电话号码该多好,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幻想,充满等待了。虽然我喜欢有盼头的活着,但是这盼头诱惑力太大而让我无法承受了。我开始细细品位前人笔下形容的爱情:甜蜜的烦恼。
悦悦常常皱着眉问我:“Alawn好象很喜欢你啊!你真的看不出来吗?真是当局者迷啊!”
我说:“你这样认为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们是怎么长大的。我和他太熟悉了,彼此身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,他不会喜欢我,我也不可能喜欢他。他说和我交往会得颈椎炎!”悦悦问为什么。
我一阵尴尬,也不能明说是Alawn嫌我矮,拈轻避重的说,“你宽心的接受他吧,那小子虽然嘴上坏点,心眼很好的,也很会照顾人,放心,我不会缺德到将一个跟我有感情瓜葛的男人介绍给自己姐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