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人真没问题吗?”我拽着他的胳臂使他能站稳。

“你担心我?”Alawn盯着我的眼睛。

“当然啦!你为了给我过生日才回来,现在喝醉了……我真的很内疚!”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,他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他一人回北京。

“你以后要多吃点,看你又瘦了,不许减肥了,瘦了真的不好!”

“嗯!”

“给我写信!”

“嗯!”

“要接我电话!而且接我电话时不准睡着!”

“嗯!”

“现在男人都坏,跟别人约会时要告诉我,我给你把关!”

“嗯!”

“最好都拒绝!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唉,格格巫,B大什么都好,就是没有你。”Alawn突然这么对我说,我心一震,原来他和我有同样的感觉。他接着说,“你不在,我的生活都找不到乐子了!”

“原来我是你的乐子!”我咬着牙说。想到那时在卫生间他说的话,忍了一夜,还是没憋住,问了出来,“那个……Alawn,你那时说……那玫瑰是你送的?”

Alawn突然沉默了,眼神突然变得很异样,变得……简直就是电视里形容的“深情款款”,“你觉得呢?用你的直觉猜一下?”

“我我我不知道……”别看我平时伶牙利齿的,一涉及敏感话题我舌头就习惯性的开始打结。

“如果是,怎么办?”他压低声音说,钻石耳钉晃花了我的眼。

“如果是……那……那……哎呀!Alawn!”我急了,大喊,“你疯啦?要不要我找个大夫去控制下你的病情?别拿我们的友谊去开这种玩笑好不好!”

Alawn目光凌厉的打量着我,仿佛我于他是个陌生的女子。突然,他扑哧一声,笑出来。

“哈哈哈哈!傻子!哈哈哈!”

“你笑什么?”

“哈哈哈!你以为……哈哈哈,还真以为是我送的?”

“喂你别笑了!Alawn!”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。

“哈哈,你太可爱了!宇宙超级可爱!哈哈!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幽默!我还是怕得颈椎炎的!”他越笑越放肆,直到我将拳头毫不留情的印在他的脸上。

他停下来,突然慢慢的伸手,捧着我的脸,认真的看着我,说,“格格巫,我们白头到老,好不好?”

“……”那一刻,我看着他白色鸭舌帽下的那张认真的脸,忘记了该如何呼吸。

“以朋友之名!傻瓜!”Alawn重重的拍着我的肩。

见自己又被耍了,我就要追着他猛打,Alawn趁势跑开,进入安检。丢下一个潇洒的背影,留下一个沉默的我。他右手背着包,左手伸得高高的,举着他的鸭舌帽,左右挥摆。

Alawn那小子恶作剧起来真可恨,只怪他认真的模样太有杀伤力。

而他那不知何时起,已经摆脱公鸭子声,而变得低沉磁性的声音却还飘荡在耳旁,好久好久都挥散不去。

回家的路上,凌晨的秋风吹得又浓烈又坚决,寂寞之感喷薄而出。

第二天回到学校,我将Leo送我的画端端正正的挂在寝室里我的床上,每天膜拜,睹物思人。安良送我的是一盒进口巧克力,我刚拆开就被寝室那群母狼张牙舞爪的瓜分着吃了。悦悦边吃边挤眉弄眼的对我说:“你知道巧克力代表什么意思吗?”

至于那束玫瑰,九十九朵,一个暗恋我的男人……我一直没想明白到底是谁。悦悦说九十九朵玫瑰,长长久久,韵意着白头到老,所以不必急,既然是个想跟我白头到老的人,肯定会向我告白的,所以我只需要耐心的坐着等待他的告白就可以了。

悦悦这番话让我立即想起了Alawn,他在凌晨五点的机场,捧着我的脸说:“我们白头到老,好不好?”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