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有多少华贵值钱的东西,更何况冯曼还把庄园里保卫的巡逻时间,换岗节点和连同金库的暗道等等都给他说了,甚至还主动给他出主意,怎么样在守卫最为薄弱的午夜潜伏进去。

这么细密的计划和安排,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,但前提是他能从这里出去,库洛想起东区的那群人,眼神暗了暗,心底里开始暗自地琢磨谋算。

“你还真是宝贝,不过你真舍得?都是你家的东西,还是你父母祖辈珍藏的宝物,就算是你哥害你,你想要报仇,也不至于让人把自己的家底给搬空吧?”,库洛听他说完,有些狎昵地捏了捏他的脸,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又是一阵大力地按揉,话里的意思却带着试探。

那么一大笔的财富,再说冯曼之后也不是没有出去的机会,更何况他和他那帮兄弟之前还那样虐待过冯曼,库洛不得不警惕冯曼会不会是故意设诱害他,毕竟光是私闯公爵宅邸这一条罪就足够判他们这帮人死刑的了。

冯曼一把拍开他的手,眼里很是嫌弃,“等你能出去再说吧,”,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出库洛话里的试探,还是根本就不在意,听而不闻,只是眼神冷漠地开口,“没有什么舍不得,我就算以后能出去,也不可能能够世袭公爵的位置,既然那些东西注定了是不可能属于我的,”,他神色冷淡,在那一瞬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高高在上,视一切于无物的矜贵小少爷,“既然我得不到,那就全毁了吧!”

冯曼眼神冷得能结出冰碴,脸上的神情却是诡异的平静,话里的狠戾让人听了都抑制不住地感到几分心惊与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