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郑老大也不甘心地闭上了眼。
时无暇在一旁看了全程,将那些带毒的银票烧了,免得祸害旁人,而后去了燕王府,将郑家兄妹的死告诉了谢谦。
“人心难测,百姓都夸皇后慈善,谁能想到她竟歹毒到这个地步,说起来,你没养在她膝下也是你幸运,太子妹夫就比你惨多了。”
谢谦也没想到自己的生母,竟恶毒如斯。
为了不让自己与郑家勾结的事暴露,连娘家人都杀。
“可我先前听闻她对宁王极好。”
时无暇在他床边的圈椅坐下,“你不懂,这世间有种女子最会装模作样讨男人欢心。
让你和宁王交换,是皇帝遵先祖遗旨,不得不为。
她若配合皇帝,并将换来的孩子视若己出,那在皇帝看来,她是不是很识大体,很贤惠慈爱?
面对这样的妻子,皇帝是不是会更加疼爱,甚至愧疚让她与亲生儿子分离?”
谢谦颔首,“受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