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存在,也不能让他知晓。

能被惊鸿忌惮的男子,定不是寻常之人,想来没那么容易死。

但她的孩子总需要个来处,因而当初是我扮作男子与她成的婚,之后又佯装病逝,以糊弄世人。”

叶桢震惊更甚。

师父从未同她说过这些,但转念一想,从前师父并不知她才是母亲的女儿,自然不会同她说这些。

“所以,师父您和叶将军是真的既有婚书,又有婚礼?”

饮月也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