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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回来,可这么多天也没见她来看望。

真的很冷淡。

这题超纲了,殷舒眼神闪了闪,打哈哈说:“科研很忙的,再说时教授为你精心调配中药,可一天都没落下。”

程意哦了一声,兴味盎然问:“你和姜栩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怎么这么多问题?!明天再说,赶紧睡觉!”

“哎呀,害羞什么啊。”……

凌晨一点,时知许独自坐在病房外,眼里是化不开的疲惫和悲伤。

回到隔壁,时知许伏在桌前,手边是厚厚的资料,鼻梁上金丝眼镜微微下滑,反射出密密麻麻的数据。

地上落满揉成团的废纸,数量还在增加。

凌晨三点,她放下笔,双手捂住脸,一声长叹从指缝滑出。

她给沈妍发去消息,沈妍也没睡,秒回她:[西医为主的疗法我们没有尝试过,不要心急。]

时知许回复:[嗯,我再试试]

沈妍:[好,快休息吧,明早还要上手术]

殷舒突然发来消息:[时教授,今晚您能陪陪小意吗?我家那位生病了,我得赶去照顾她。]

时知许迟疑了。

每晚程意身边都会守人,怕再出意外,昏迷时都是时知许守着,从没换过人。

殷舒接着发消息:[现在小意睡得很香,摔东西都叫不醒的,您去看几眼也成,拜托拜托。]

时知许敲下字:[好]

病房门半掩,时知许没再犹豫,进了门,轻声关上房门,她转身,房间灯火昏暗,一道拉长的影子投在地面。

时知许愕然。

她没睡?

一双光洁的脚踩在地,深栗色长发如瀑披散,鲜活的人朝她笑容明媚。

“时教授,听说我们已经结婚了。”程意歪头,眼里跃动光影,“可以讲讲……”

“我们之间的故事吗?”

不知怎么,她总会格外留意时知许。

那天察觉到了时知许走路一瞬的不自然,下意识蹙起眉,忍不住叮嘱了一句,当时觉得逾矩,现在一切水落石出。

她喜欢时知许,很可惜,时知许似乎不喜欢她。

是单相思,但没关系。

“时教授,你最近好像都没来看过我?”

“你在生气?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

声音软软的,依赖意味十足。

程意常淡妆示人,容貌明艳大方,反而有种纯与艳的结合,一身西装,冷着脸飒气干练。

可此时,清亮瞳孔蒙上薄雾,直勾勾望着她,也许是起身太急,长发略有凌乱,不安分地贴在脖间的瓷白肌肤,是难得的柔软。

时知许瞬间慌乱,偏过头不去看她。

这样的程意,她没法抵抗。

“最近实验室有些忙。”

似乎怕她多想,时知许加重程度,说:“是很忙,抱歉。”

程意唇角弧度扩大几分,有分寸地换了话题,问她:“有好好休息吗?”

时知许正想颔首,听到了程意笃定的话。

“你没有。”

成熟慵懒嗓音染上俏皮,从耳朵直绕心口,时知许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“每天凌晨才回来,早上七点就出去”程意靠近她几步,说:“时教授,连睡觉时间都严重不足哦。”

“抱歉,我会注意关门声的。”时知许刻意回避程意,也没碰到其他人,她想问题只能出在这里了。

“再小声,我也能听到。”

她是要赶自己走吗?

时知许敛了敛眸,低声应她:“好,那我搬出去。”

“搬我这里吗?”程意眼底闪过狡黠,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:“嗯,那也不错,我可以监督时教授早睡早起,也可以照顾你,让你全心工作。”

眨了眨眼,她轻声哄诱:“考虑考虑?”

时知许攥紧掌心,不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