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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了。

他将礼盒重新盖上,连带着设计原稿一起放在了最下层的抽屉里。

听温雪说对方被温董事长关在了家里,怕她再闹出什么事。

他没有资格再去为人说些什么,或许对方借此冷静下来,就会彻底放下他。他已然被人断定成了一个恶人,那就,一直恶下去吧。

背上的伤稍微牵扯便会引起疼痛,陆铭稍微活动了下不适的胳膊,吐了口气。

陆明霄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,也以为是他干的,立刻把他叫了回去,训斥了一天,又不吃不喝关了一天,希望他把这个洞补好,但他无动于衷。

拐杖再次在他身上留下青紫醒目的痕迹,这次却没有人再不顾危险冲上来将他护在怀里,替他辩解,为他上药。

因为曾经为他辩解,替他上药的那个人这一次也站在了他的对立面,成了讨伐他的人。

陆铭没有反抗,没有解释,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反而让他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。

或许祁思言做得对,是他一直以来太拖泥带水,优柔寡断,事情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,让两个女人都因他而难过。

如今,虽然依旧不算体面,但也已经是很好的收尾方式。

他曾经因为温初替他拦下打来的棍杖而动过恻隐之心,才有了后面的事情,这一次,也算是一报还一报,让疼痛替他记住自己犯下的错误。

对人的亏欠还是有的,可他只能做到这了-

想起来上一次被禁足,第二天陆铭便登门拜访,闹了个乌龙,把温初的心折腾得七上八下,大起大落,但终归是惊喜大于失望,开心大于伤心。

但这次一个多星期过去,陆铭依旧杳无音讯。

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不再她的面前提起这个名字,温雪也没说什么,温初也就什么消息都不知道,甚至温雪最近几天都没出现在家里,不知道去了哪。

她难得落个清净。

唯一能联络的人只剩下祁思言。

对方表示很愧疚,还和她道了很多次歉。

温初其实觉得这次新闻没那么简单,之前的两次新闻都是陆家有意为之,除此之外也没见哪个狗仔敢这么明目张胆报道他们的私事。

温雪说陆铭和她没这么做,这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,可惜她现在没办法亲自去查证。

她只能拜托祁思言去查查这新闻社是受了哪方指使,可惜查了几天,什么也没查出来,真的就像是狗仔想要头条心切,想了个□□又不至于完全得罪两家的标题放了出来。

这也不是没有可能,这里的所有走向都受系统算法随机推演,别说突然被登报了,下一秒被车撞死也不是没可能。

当然温雪和陆铭都是十分谨慎的人,他们如果不想让别人查到他们的头上,有一百种掩盖身份的方式。

事已至此,好像是谁做的也没那么重要了。

后来她在和祁思言闲聊的时候得知,原来温雪是去了国外签合同,处理资金的问题,而陆铭,陪她一起去了,到现在都没回来。

那真是形影不离,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。

她几乎已经能想象到两人你侬我侬,亲密无间的样子了。

男人曾经对她的无微不至,也会用在温雪身上吗?或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不想再想了,她几乎快要死心,只是系统的任务和曾经的回忆还吊着那最后的一口气,让她不得不对人抱有最后一点期望,不上不下,心口沉闷。

她又“安分”地在家里待了两天,家里的后花园给她修剪得惨不忍睹,她老爸一克十几万的茶叶被她喝了大半,她妈的书房堆满了她的“杰作”,有几个写的还行的还真被杨澜收了起来。

温衡也没少被她整。

她会在人早餐营养粥里故意放很多很多白糖,第二天又放很多很多胡椒粉,把人齁的,呛的面容扭曲,再将他珍藏的酒偷来喝掉,把他昂贵的西装裁成裙子模样挂在他的床头求表扬,将他的机械手表零件卸了藏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