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只是给她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目标,让她有个盼头,在这里勤勤恳恳当一辈子的“情感训练数据”。
每当她说服自己继续往下走,情况就朝着不利于她的方向急转直下,摆明了不想她好过。
现在她和陆铭什么联系都没了,等到他们两个真在一起了,她干脆死了重开好了。
她可不想看他们这对b人在她面前拥抱接吻甚至是上床。
“你既然知道感情强求不来,还强求我去喜欢别人?”她冷脸质问道。
“好啦,你们别吵了!”杨澜揉了揉太阳穴,“我们本来好好一个家,就因为一个陆铭被搞得乱七八糟!温初,你之前任性我们也由着你了,包括你姐也因为你很为难!但现在没办法再由着你了。”
温世扬接着说:“我本来还想着你们两的事情要怎么收场,现在好了,也用不着再去操心,权衡利弊了,事已至此,咱们也不澄清什么了,外界人要怎么看我们也就随他们看,反正这新闻标题起得还算有分寸,没有出现什么道德法律问题。想想也是,这新闻社出头条的心再切,也不敢真的惹到我们。”
温初依旧面无表情: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
温世扬看自己女儿变成了这样,又心疼又气愤又无可奈何,话到了嘴边缓了好久,才终于狠心说出来:“我的意思是,你从今天开始,给我在家好好待着,哪也别去!百越你也别去了,我看陆铭那小子也不敢找我要什么违约金。尤其是不许你再去找他,也别再掺和他和你姐的事情!”
温初难以置信地看着温世扬,然后又扫视了一圈其他人,温衡一直低着头沉默吃着饭,也没表态。
大家的脸上都写着默认,似乎都担心她拧不清状况,还出去大吵大闹,或者胡乱发表什么声明,将这件事越闹越大,难堪收不了场。
她眼神又暗了暗,随后呵了一声,妥协道:“好啊,没问题。”
见她答应那么快,在场的人都有些诧异,预想得大吵大闹竟然并没有发生。温世扬看自家女儿这反常的样子,还是不放心道:“你别在心里再打什么主意,你再胡闹,也要注意我们家在外的名声。不要再让不相干的人对我们家的私事评头论足!”
“没有,什么主意都没有,您放心吧。”温初很乖巧很平静地说。
温世扬和杨澜对视一眼,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,一口气不上不下地憋在胸口,最后只剩一声叹气。
一顿饭前半场吃得沉闷,后半场温初突然又跟活过来一般,拖着凳子做到了温世扬和杨澜中间,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了天。
她一会儿靠靠杨澜,一会儿靠靠温世扬,给两人夹菜。
温衡和温雪都以为她是在想法子为自己求情,让爸妈心软,但自始至终她都没再提起过陆铭。
饭后,她还主动提出要陪温世扬品茶。
“上次那个紫娟呢?我要喝,你给我泡,我看看你泡茶技术长进了没。”
“你能喝出来就有鬼了。”温世扬说着还是去拿了茶叶。
温初说:“多拿几款!我要一个一个试。”
温世扬先拿了四个品种的茶叶介绍了一下它们的特点,分别是铁观音,大红袍,紫娟以及碧螺春。
然后非常耐心地一一泡给温初品尝,看看温初能不能记住它们的味道。
温初信心满满说记住了,温世扬便打乱顺序,再给她喝,问她能不能尝出谁是谁。温初点评得头头是道,结果就尝出来了个大红袍,还是因为颜色相较于其他的好分辨……惹得温世扬直翻白眼。
温初陪人闹了一会儿,又去杨澜的书房捣乱,自己研墨,拿毛笔写了几个大字,占满了整个卷轴,歪歪扭扭的,十分狂放不羁。
把杨澜看得只能昧着良心,闭着眼夸。
折腾完她妈和她的文房四宝,温初又自己去客厅捯饬起调酒来。在桌子上乒乒乓乓地凿冰块,精益求精控制每一种酒的量,使出吃奶的劲儿晃雪克壶,然后一点点试味道,调颜色。
陆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