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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种动物,却始终无法确定答案。

“这……”他抬眸看向尤明姜,眼中带着疑惑,“是什么动物?”

尤明姜憋着笑,故作严肃地说:“蜈蚣。”

冷血略一思索,浓眉微蹙,眸中带着疑惑:“为什么是蜈蚣?”

尤明姜忍不住轻笑出声:“无公。”

冷血微微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,自己的嘴角也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。

她好像有一种传染快乐的魔力。

他没有用错字眼儿,不是传递,而是传染。要比传递的速度更迅猛,更不可抵挡,更容易让人不知不觉就陷入其中。

就好像闻到了油菜花香气的蜜蜂,脑袋昏昏的,醉醺醺的.

*

如果尤明姜知道他的想法,她一定会说:“你这榆木脑袋,你这是喝醉了。”

越是自家酿的酒,越是有后劲儿。

瞧瞧他这副面色酡红的模样,待会儿只消一吹风,保准直挺挺地栽倒在地。

可眼下,即便不喝酒,也足以令人沉醉.

相较之下,尤明姜的状态要好上些许。

她喝酒就跟喝水似的,眼睛亮亮的,两颊晕开了淡淡的红霞,轻敷了一层明艳的胭脂。

冷血微微晃了晃头,努力定了定神,试图将小鹿乱撞般的异样情绪压下去。

就在这时,阿平终于结束了手头的忙碌,从厨房走了出来。

见状,冷血只好闭嘴,不再多言.

阿平倒了一大碗酒,谢过尤明姜的救命之恩,陪坐寒暄了片刻,便要起身去照顾阿玉。

冷血正准备开口询问阿平,阿玉究竟是不是遭那惊怖大将军毒手才落得如此境地。

话到嘴边,突然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,原来是尤明姜不着痕迹地踢了他一脚。

冷血身子一缩,目光从阿平身上移开,投向尤明姜,一双碧绿的眼眸写满了不明所以。

尤明姜正慢悠悠地挑着鱼刺。

冷血抓的这种白条鱼,扁扁的,很细长,肉质细嫩鲜美,但刺儿多。

尤明姜看着阿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屋内,这才缓缓放下筷子。

“你仔细想想,你打算问出口的那些话,对他们兄妹而言,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。凶手或许忌惮你,不敢轻易对你下手,但阿平和阿玉呢?阿玉重伤在身,阿平心力交瘁,日子本就艰难。在凶手眼中,他们不过是蝼蚁,一旦被推到风口浪尖,还能有安宁日子吗?到那时,你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?”

冷血皱眉道:“我不太明白。”.

尤明姜道:“危城是惊怖大将军的老巢,他在此地权势滔天,一手遮天。百姓们对他畏惧至极,平日里连名字都不敢轻易提及,谈之色变。你初来乍到,口音就暴露了你外地人的身份。而且,你对危城的一切,尤其是大将军治下的种种,都透着一股陌生与好奇。”

“就说那天在水田边,你急切的样子太扎眼了。逮着个路过的百姓,就开始刨根问底。话题全围着地方吏治和民生疾苦打转,这些可都是极为敏感的话题。你自称是捕快,可行动上却不像。一般捕快办案,要么成群结队,要么大张旗鼓,可你却单枪匹马,行事低调。很明显,你是想趁着对方来不及反应,来个突然袭击,让他没时间粉饰太平。”

“可奇怪的是,你似乎又不担心走漏风声。正常的捕快,在这种情况下,都会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目的和行踪,生怕打草惊蛇。但你却没有,这说明你要么有十足的把握,要么就是有所依仗。”

“所以,我猜你绝不止是个普通捕快,你背后或许有着钦差之类的身份,有着强硬的后台做支撑。我说得对吗?”

尤明姜伸出筷子,夹起一筷子鸭肉,却没有送进嘴里,而是举在半空中。

她盯着筷子上的鸭肉,淡淡说道:“你听过李寄斩蛇的故事吗?”

冷血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目光紧紧盯着尤明姜。

尤明姜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