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正常的潮红,左手紧紧抓着自己的领口,连布料都被揉出皱痕,像是陷在一场难堪又无法醒来的梦里。
热....
好热......
好难受......
鬓边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了,贴在脸颊边上,衬得那面容愈发被薄水浸透了的惊心动魄的白,后颈腺体久违地有鼓涨的迹象,报复反噬一般来势汹汹,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的末梢。
沈扶克制不住本能地要将身体蜷缩,终于在惊喘一声后大汗淋漓地醒来,双手撑起身子就要混乱摸索着去找抑制剂。
床边柜子里,对,他在每个住处的床边都放好了抑制剂。
难以言喻的酸软从后腰处蔓上脊髓,黑暗中白的发光的纤长手指无力伸向柜锁,在要触到时扑通一声,从床上摔到了地上。
与此同时一楼警卫卧室中,原本沉睡的段缙倏地睁眼,黑暗中眼瞳竟是近似兽类金黄的竖瞳。
www.jiubiji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