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时,中间被王后叫走,他联系不上我,怕王后欺负我,差点发疯得持枪挟持皇帝。”
像是陷入在某种久远的回忆里,沈扶单手支着下巴,眼睫垂落时显出温柔的弧度。
“其实后来也没什么事,但从那之后我就发现,不管我去哪儿,他总能很快察觉。”
“我又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,一次两次还好,次数多了,自然就觉出不对来了。”
奚华看着他。
“其实现在已经好多了,他易感期的时候更可怕,那简直完全离不了人,一离开他的视线。或者有一点暂时离开的意思,他都受不了想咬人。”
沈扶促狭地眨了眨眼:“Alpha伴侣的易感期……你应该也体会过吧?”
奚华不理他的打趣,只绝望地喃喃道:“我和你俩这种一谈恋爱就完全不顾别人死活的狗男男没什么好说的…”
又补了一句:“注:狗男人只指盛渊。”
“那你让我查这个干什么?”
沈扶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觉得他可能又钻到某个牛角尖去了。”
奚华把碟子上最后一口蛋糕吃掉:“我懂了,可以了,我今天就不该来,是听你们秀恩爱来了。”
“控制狂恋爱脑,你俩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,绝配,锁死,好么?”
“这个不太好查,你老公有多能藏你最清楚,三天吧,我尽量三天内给你结果。”
“麻烦你了,”沈扶贴了贴他:“那我先走了?”
“找你老公去吧,我真服了。”
沈扶进办公室前,对着电梯映出来的反光,重新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。
单准正在桌边整理行程文件,看到沈扶回来眼睛一亮:“指挥官!”
沈扶嗯了声:“文件送过去了?”
单准点头:“都送过去了。”
他犹豫了下,低声道:“就是…上将的脸色好像不太好。”
沈扶挑了挑眉。
“他好像一直在看光脑上什么东西,办公室内气氛都要凝成冰了。”
“您不去看看他?”
沈扶拉过椅子坐下:“晚上再说吧,上次说到的那个审批呢?”
“奥在这里…”单准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过去,走近和他重新交谈起来。
之后两三天,盛渊都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,中午吃饭和日常报备,通讯软件上半小时一条比时钟还准时。
第三天,下午四点半。
叩叩。
盛渊:“进。”
沈扶推门走了进来。
盛渊讶然地站起来,看了下表:“芙……指挥官,怎么先过来了?”
沈扶和他三令五申过,工作场合,称呼要正式,不许多余暧昧更不许动手动脚。
沈扶已经换下了制服,漂亮的浅色修身呢子大衣衬得他身形高挑,T台模特不过如此。
沈扶将门轻轻关上,盛渊绕过桌子替他拉开椅子:“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,怎么先过来了?”
“今天的做完了,剩下的明天再说。”
沈扶很少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事情推到明天这种话,公文从来都积压得山一样。
“没事,你接着做吧。”
盛渊顺势把桌上文件一推:“我也明天再做。”
他凑过去:“想我了是不是?想的工作都做不下去了是不是?这么黏人…”
沈扶有些无奈地推他的头:“你快去做。”
“好,”盛渊应下,接着就低头去亲他。
“唔…”
下巴被抬起,嘴唇纠缠着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。
“盛…”
Alpha的吻无论伪装的再温柔,都无法掩盖住其侵略攻击的本性。
到后面沈扶口腔都被舔的发疼,这人还一直不够,遂抬手一巴掌拍在人的肩上。
盛渊最后吮了下他的舌尖,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