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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的时候他就有点感觉到了。

医生说假孕期的Omega身体比平常更加敏感,情欲像轻柔的羽毛拂过神经末端,热水与淋浴都会加重这一反应,让Omega尴尬又享受。

所以他无论如何不肯让盛渊跟他一起洗,清理好后害怕对方想要,闭上眼强迫自己先睡着。

没想到半睡半醒间,竟又生理本能地往Alpha身上贴。

盛渊刚刚挤他的时候,大腿分开查进他的腿间,被压着亲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体好怪了,又怕又忍不住并腿去夹,直到对方抽离,腿上结实肌肉狠狠摩擦过,一切彻底失控。

最可恶的是,他知道盛渊不是故意的…

沈扶右手挡住自己的脸,从来没有如此羞耻过,心理生理上双重压力,抿着唇一言不发,眼角无声渗出泪来。

他不想理任何人,自顾自想卷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,但被子在身下压着卷不了,于是唇抿得更紧。

盛渊试探着伸手摸了一下,听着人在他手下猫儿一般的哭叫。

是了。

那股星甜的气味直直刺激着Alpha大脑最深处的神经,他着迷地把手指凑近鼻尖去闻,接着腿上就被踹了一脚。

“你干什么呀?”

沈扶哭着喊他。

盛渊一把把他搂进怀里,发狂地亲他:“宝宝,宝贝,芙芙…”

沈扶手挡着脸,往床边躲。

“没事的,芙芙,没事的,”他吻着沈扶的指尖:“别怕,我在呢,老公在呢,别怕。”

“抱抱好不好?我抱着你睡觉,”怀中人的身体柔韧温软,他都得注意收着点力气,才能不把人伤到。

“跟我说说,都哪里难受?”

一被哄,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来的更汹涌,沈扶把眼泪蹭到盛渊胸前的衣服上,不肯说。

盛渊回忆着下午查的资料,守指网夏审。

沈扶腿一抖,哆嗦着抱紧他。

“想要我,是么?”

暧昧的水声响起,沈扶闭着眼自欺欺人不去看。

盛渊低笑了声:“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另一只手熟练地去脱沈扶的衣服。

亲吻、拥抱,衣衫褪去后初次接触到空气的凉感很快就被火热所取代,契合得毫无缝隙。

沈扶需要我。

盛渊从未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一事实,被人全身心依赖的感觉如此之好,甚至压过了□□上不能彻底满足。

沈扶太敏感了,到后面就像一只已经熟透了的水蜜桃,轻轻一碰,就能流出氵来,气息诱人的恨不能一口吞下去。

真好闻,盛渊着迷地嗅着,掐着人的腰往下按。

掌下皮肤细腻得能把人手指都吸进去,他狂热地吻着沈扶。

,他额头抵在盛渊的肩上,迷乱中真的产生了一种自己怀孕了的错觉。

“宝宝…”他捂着自己的小腹,泪水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:“ ,我们的宝宝怎么办?”

除了被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,盛渊舍不得看到他掉一滴眼泪,闻言亲亲他:

“我的宝宝不是只有你一个么?”

沈扶摇头:“不是的…”

“是的,”盛渊吻去他眼角的泪:“芙芙,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永远的宝贝。”

他迷糊中觉得哪里不对,但这句话的情绪又确实安抚到了他,迷迷蒙蒙搂着Alpha的脖子,浑身软的像水。

仅仅一次就,盛渊意犹未尽地回味着,但沈扶明显已不能承受更多了。

他的眼皮红红的,眼睫上还带着濡湿后的痕迹。

我的。

他心想。

世界上绝不能有第二个人,比他和沈扶的联系还要深。

沈扶再醒来时是上午十一点。

眼前是纯白的天花板和华丽的吊灯,他动了动手指,支撑着坐起来,昨夜的记忆回笼。

片刻后捂住了脸。

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