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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”沈扶推他:“段缙,你别这样…”

他才不要第一天就被进到生殖腔里去,他会死掉的,他一定会死掉的…

“凭什么不行,你和他,”段缙后面这句话说的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成分:“你居然敢二十岁就让他终身标记你。”

盛渊那个阴魂不散的狗男人,居然进到过刚满二十岁的小扶身体的最里面,见过他最生涩、最可怜无助的一面。

沈扶还那么小,别说吻了,连手都没和Alpha拉过,居然第一次标记,就是终身标记。

那些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,即便知道那人就是他,妒火依旧如毒蛇缠绕而上,在心口狠狠咬了一口。

浑身皮肉白得跟雪似的莹莹泛着光,眼里水意弥漫,嘴都失神地合不上,一小节艳红的舌尖吐在外面,被烫得浑身发抖,还伸着手要抱。

“就那么喜欢他啊,宝宝。”

面容英俊的男人此刻在沈扶眼中宛若恶鬼,刚被弄过大半天的身体酸软无力,跑也跑不出多远,他陷在布料细滑的锦被中,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段缙摆成另一个姿势。

这个混蛋、流氓、下流胚子!

沈扶又气又急又怕,浑身颤的不成样子。

细腻的大月退肉在Alpha手间溢出,段缙埋下脸去。

“让我也尝尝吧,宝宝。”

第53章 好敏感啊…

整整两天,沈扶脚没沾一下地。

Alpha宛若永不知餍足的凶兽,终于把心爱的人类拖回巢穴,反复贪婪索求无度的折磨。

不知道的还以为陷入情期的是他。

沈扶陷在柔软蓬松的锦被中,薄唇因为被多次舔吮而充血,无意识地微张着,紧闭的纤长眼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痕。

眼皮红红的,有一点肿,看得出被人小心冰敷过了,不知道当时掉了多少眼泪。

这一觉睡的绵长,他难得没有在半梦半醒中被人鼎醒,倦怠睁眼时眼前一片昏暗,迷糊了好久,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方。

沈扶第一反应是惊悸地低头,去看自己的肚皮有没有被鼎破。

那样可怕濒死的筷感几乎能将人淹没,Alpha的大掌无处不在根本逃不开,到哪里都会被重新一把拉回去,沈扶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。

确认自己没死后,泛着粉意的手肘支撑起身体,薄被自肩头滑落,露出的肩背削薄纤瘦,肤色雪白。

视线内除了他空无一人。

沈扶茫然地环扫了一圈,AO在标记时对彼此无比依赖,处在晴期更是无比需要自己Alpha的安慰,明明之前段缙一直都在的…

身上酸疼无比又累又困,心理失落又…委屈,沈扶把自己裹进被子里,尽量缩成小小一团,双手环抱住自己,黑发散落在雪白枕头上,遮住面容,只看得到一小半线条姣好的下颌。

他意识昏昏沉沉,都没注意到门什么时候又开了。

身形高大的男人走进来,手上端着刚做好的香菇鸡蓉粥。

温热的手抚摸上沈扶的头,轻柔地揉了揉。

“芙芙。”

沈扶赌气地把自己往被子里躲,不去理他。

盛渊也不恼,将托盘放在桌上,自己在床边挨着沈扶坐下:“芙芙,我错了,吃一点好不好?”

“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,不该让你醒来第一眼看不到我,下次走到哪儿,把你带到哪儿,好不好?”

他温声哄着,沈扶硬气了几分钟没理他,最后还是败下阵来,再者就是对方做的食物实在太香了。

剧烈运动了那么久,说不饿是假的,沈扶吸了吸鼻子,但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,在被子里汩涌汩涌的不肯出来。

盛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亲了亲他的额发:“宝宝,求求你理理我。”!!

沈扶脸红了。

半晌哼了一声,勉为其难地从被子里探出个毛茸茸的头来。

头发被他睡的乱七八糟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