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乱再怎么短也得一天,但是你,”
他从沈扶腿间抽出手,指间微微分开,室内昏暗光线下,拉出暧昧的银丝。
意识到那是什么后,沈扶似乎不堪忍受地闭了闭眼,眼睫颤地不成样子,雪白面皮染上绯红。
段缙毫不在意,微微笑了笑:“好像等不过一天了。”
“好可怜啊,处在发青期的Omega可是很需要Alpha的安慰的,你的丈夫不在么?”
这话说的关切无比又衣冠楚楚,如果不是这人的手正在摸着的话,旁人来看大概真以为他是一个热心无比的Alpha。
沈扶努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,理智告诉他不要和一个无厘头嫉妒心发作的Alpha计较,更何况他现在身上大半重量都靠着对方才能支撑:
“他,他有事,今晚不回来。”
“真是不负责任,”段缙从善如流地下了这么个评价。
“可是,”他似乎真的陷在苦恼中:“我们这样做了,不会被你的丈夫发现吧?”
末尾上扬的语调暴露了他兴奋的内心,沈扶能感到已经有东西应邦邦鼎着他。
Omega的身体已经彻底进入发清热,尾椎骨上蔓延上让人既尴尬又享受的空虚与酥麻,刚刚的手指已经彻底调动起了他这些天被压下去的反应。
并不是不舒服。
沈扶抿紧了唇,但是喘息总会无可避免地泄露出来,密闭的室内带着无与伦比的煽情与情涩的气息。
段缙呼吸粗重起来,一双眼睛死死锁着他不移动分毫,沈扶能明显感受到第着他的应的发趟,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这个混蛋…
沈扶咬紧了牙,手指颤着,去摸段缙的手。
“没事的,”沈扶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:“他发现了,也没事。”
衣衫半褪的美人就这样靠在自己的怀里,手拉着他的手,眼看过来时就跟含了一汪盈盈春水。
段缙再也忍不住,一把把人压倒在床上,狂热地亲吻他的额头、脸颊、嘴唇、锁骨,一路向下水声啧啧响起,与此同时克制不住地一个劲儿地鼎他。
“喜欢么,嗯?他有我熟悉你的身体么,他知道你现在腺体”
后面那几个字酸涩无比:“你给他守了五年的寡,腺体伤成了这样,他知道该怎么讨好你么?”
沈扶腰身绷地很紧,大褪被向两侧分开,Alpha吮吻的力气太大了,他又说不过他,羞耻地伸手去推他的脑袋:“别说了…”
“为什么不能说,你都背着他跟我商窗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“段缙…”沈扶带着哭腔地喊他。
可你就是他啊,他透过朦胧的泪眼去看段缙,细白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。
无论你变成什么样,都是我唯一的爱人啊。
已经被硌出红意的肘部艰难支撑起身体,沈扶忍着一阵又一阵的鼎装,向着段缙竭力张开手。
段缙呼吸一滞,紧紧抱住了他。
生理性的泪水滴进Alpha坚实的颈窝,沈扶用微凉的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:
“我爱你。”
“…啊!”沈扶线条优美的颈部濒死般向后仰出脆弱的弧度。
段缙紧紧抱住他,就像能以此抓住爱人的灵魂永世不分离,眼睛显出野兽般的红,大掌在沈扶的侧腰、肩胛留下深深的指印。
从他第一眼看到沈扶起,从命运注定让他们再次相遇开始
高高在上的皇室殿下瞥向人群中的一眼,风掀起书页一角,
冥冥中早已预示出一切,他和沈扶会生生世世纠缠在一次,永远不分离。
Omega一但情期开始,除非中途受孕,否则绝对不会停止。
房间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,一道单薄修长的身影侧躺在床上,黑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。
他抱着被子,露出大半纤薄优美的背部,上面布满了深红吻痕、咬痕,侧腰处指印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