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用力,几乎克制不住想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体内Alpha的本能以不可挡之势顷刻觉醒,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牙尖已经痒地不行。
他们离得那么近,沈扶对他毫无保留,近乎只要一偏头,就能把犬齿刺进怀中Omega柔软敏感的腺体。
信息素在空中蠢蠢欲动,他攥紧了手指强行找回点理智:“……小扶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沈扶抱他抱得更紧了,他感觉到对方身体似乎瑟缩了一下。
不过也是,Omega,尤其还是才刚刚分化不久,一次情期和标记都没经历过的Omega,提到这种事时,不恐惧是不可能的。
盛渊轻轻地拍着怀里人的背,手掌宽大掌心干燥温暖:“没关系的,我明天就进宫去说清楚,你不用急着这么做。”
沈扶摇了摇头,夜色中盛渊想去看他的眼,但沈扶突然动了动,接着侧脸传来一阵轻微的柔软触感。
好几秒后他才意识到,那竟然是一个吻。
盛渊先是一愣,紧接着难以言喻的巨大狂喜涌上心头。
他揽在沈扶腰上的手克制不住地用力,那力道很重如果第二天再看的话,那截白玉般窄薄的腰际肯定已经青了。
他意识不到自己的力气有多大,沈扶被他推挤着踉跄着抵到墙边,肩背撞上冰冷的墙时他低低地啊了一声。
眼前Alpha的身体高大坚实,其实跟一堵墙也没什么区别。
他就这么被困在两堵墙之间,Alpha坚硬的铁一般的手臂箍着他。
沈扶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腿已经在想要往他的两腿间挤,想分开他的腿,但又顾忌着什么似的,迟迟没有真的进来。
身高和体型差距原因,盛渊的膝盖骨以一个强硬又危险的姿势压在他的大腿上。
几乎只要向上或者向里再滑那么一点,就能碰到某个不该碰的地方。
两个人距离近的身体大部分都贴着,一低头就能吻到,他都能感觉到盛渊浑身肌肉已经绷到了极致,连呼出的气息都带了灼热的意思。
沈扶抿紧了唇,鸦翼一般的眼睫颤着。
他的目光大多情况都是平视或者垂着眼的,然而偶尔向上看时,眼底简直像含了两汪水,潋滟又好看的不像样子。
没有哪个Alpha能拒绝得了这样的眼神,盛渊的呼吸粗重起来。
空气中两种信息素纠缠缠绕着不分彼此,其实Omega第一次发情时,信息素会随着风传到很远的地方,控制不好还会引发规模性的Alpha骚乱。
但此刻如果能具象化的话,Omega的信息素被Alpha的信息素从里到外严丝合缝的包裹着,完全杜绝了哪怕一丝一毫流露出去的可能。
除了他,没任何人能闻到沈扶的味道。
盛渊亲昵地用削挺的鼻梁去蹭沈扶的,嘴唇要碰不碰的:“是鸢芙花么?”
一种开在高寒之地的紫色花朵,花瓣宛若鸢鸟展翅时纤长飘逸的尾翼,花期只有一到两个月,味淡而香。
他的信息素的味道。
沈扶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,盛渊笑了笑,大掌慢慢地揉着、捏着、掐着沈扶的腰。
那动作里的暗示意味如此明显,但盛渊的手也仅仅是停在他的腰上没再往下了。
空气中鸢芙花香与烈酒越缠越紧,几乎融为一体。
盛渊用力地抱了抱他,深吸一口气放开,向后退了几步。
出口的语气干涩还带着未消的欲念,他克制着不去做出格的动作:
“你还太小了,而且都还没有过过明面,无论你有没有答应我,我都不能在这个时候…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了,因为沈扶搭上了他的手。
手指那么纤细白皙,和他骨节分明青筋遒结的手形成鲜明对比,
“我愿意的…”
……,……
后面怎么发展的沈扶已经忘了,他只记得当时盛渊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