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太近,忙不迭握住了她细弱手腕,攥得紧紧的,“是不是我喝醉酒后,做了什么冒犯姐姐的事?”
徐昭夏呼吸一窒,经由他提醒,昨天夜里刻意忘却的感受不受控制地浮现,他鼻尖的温热、似吮非吮的动作……
她身子一颤,胆战心惊地坐了起来,不自觉让床帐深处躲了躲。
想离他远一些,再远一些。
“姐姐……”朱明宸愣在了原地,不知所措地看着她,眼里全是惊惶。
仿佛被人丢弃在一旁,没人要的孩子。
徐昭夏忍着颤意,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“不关你的事,而是你长大了,该懂得男女有别。”
又注意到他只穿了身寝衣,正要问他怎么这样就来了,又见他身前挂了个小小的长命银锁,小孩子满月才戴的,也就是刚才砸到她的物事。
不由放松了些,觉得自己对个孩子太过戒备,有些自责。
朱明宸跟着她视线看去,攥住了那银锁道:“姐姐送我的,便是我的了,即便男女有别,也不能再要回去。”
这一句话,让徐昭夏几乎快被心里的自责淹没。
他是她从小带大的孩子,外面看着如何不懂事,内里总是个好的,是她太过敏/感。
“是你的,没人和你抢。祖宗,你先去外头坐着。”
不知不觉,她用了过去的语气,长辈教导晚辈。
又觉得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,十七的年纪了,还带着长命锁,说出去没人会信。
朱明宸早悄悄打量了她一眼又一眼。
见她睡得乌发蓬松,脸颊发粉,却还要老气沉稳地对他行长辈的架势,有那么一瞬真想告诉她,别想再当他姐姐了,他都能让她有孩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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