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。
她悄悄地瞪了男人一眼,连忙把他的手按了下去。
说好的古代人含蓄呢,这大庭广众的,再想秀恩爱就不能收敛下嘛?
尤其沉杳随意瞥了一眼他手上的锦帕,看着那块浅绿色的帕子上很是眼熟的、被绣得歪歪扭扭的牡丹花,她真的是感觉麻了。
脑海里一瞬间就想到当时,谢清晏仿佛是很不经意地突然提起,她曾经送给了谢意安一块自己亲手绣的锦帕。
然后开始明里暗里地提示,他也很想拥有一块妻子亲手绣给他的定情信物。
笑死,想都不要想。
沉杳当然假装没读懂他的意思,毕竟她还记得当初跟着女主学刺绣时受的苦。
但实在是该死的谢清晏太难缠了,看她一副拒绝的样子,白日里倒是依旧对她千依百顺的,到了晚上就开始在床事上各种花样百出……
所以到最后,沉杳还是敷衍地给他在帕子上绣了朵抽象派牡丹花,才算是暂时消停。
只是一回忆起当时,沉杳依旧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腰肢有点发酸,他当时简直是混蛋!
谢清晏已经很适应妻子时不时的魂游天外了,看她的视线放在自己手上的锦帕上,他也很快就联想到了当初在床上……
咳,其实他还是有些食髓知味的。
毕竟避火图上的许多姿势,他也才对照着粗浅地研习了一二,但他的小妻子实在是太娇弱了,偏偏性子又娇纵,纵是他心里再有念想,也只能遗憾地放弃了。
沉杳压迫性的小眼神盯着他看,然后她眨了眨眼睛,突然莫名其妙地发现谢清晏的耳朵尖有点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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