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,得知父皇召见她,必定会怒气冲冲地赶来“偶遇”,好当面给她难堪。
果不其然,不多时,便见玉瑶公主的仪仗气势汹汹地朝这边来了。
江芙诗眸光微闪,状似无意地抬手。
指尖轻轻拂过身旁一丛开得正盛的花,那极淡的、带着一丝清冷药意的幽香便悄然弥散开来。
玉瑶风风火火地行至近前,正欲开口讥讽,鼻尖却忽然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独特香气,清冽不俗,绝非寻常宫香。
她脚步一顿,狐疑地看向江芙诗,目光锐利地在她身上逡巡:“你身上用的什么香?”
江芙诗闻言,像是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慌忙屈膝行礼:“见、见过皇姐。没……没有,我什么也没用。”
她越是这般惊慌否认,玉瑶便越是疑心大作。
“还敢狡辩!”玉瑶柳眉倒竖,逼近一步,厉声道,“交出来!莫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?”
江芙诗泫然欲泣,哆哆嗦嗦地从袖中取出一个极其小巧朴素的瓷盒:“是一个老嬷嬷私下给的香膏方子,只剩这一点了。”
玉瑶一把夺过那瓷盒,打开嗅了嗅,那香气似乎更明显了些,心中妒意与不屑更盛。
这等好东西,这贱胚子也配用?
她冷哼一声:“算你识相!”
说罢,玉瑶又想起召见一事,讽刺道:“别以为父皇召见你一回就有了倚仗,父皇不过是一时新鲜,可怜你这野丫头罢了。真当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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