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、竹马(2 / 3)

风也站起来慌忙制止道:“陛下,臣也认为此事不可!萧别鹤不过会打点仗罢了,不能相夫教子、也不会照顾人,怎么配得上太子!请陛下和太子三思啊!”

帝王没有回萧长风和其他反对官臣的话,而是接着笑意不明地问萧别鹤:“少将军,你只需要答,你愿不愿意与太子成婚?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!”

赐婚圣旨都已经在五年前送到了将军府,哪里真轮得到他选什么,萧别鹤道:“全听陛下的。”

皇帝朗笑了一声,肉眼看上去仿佛真的高兴极了。

众目睽睽之下,太子脸上也浮现出温润的笑意。

皇帝道:“那今日便定下了,来年三月,朕亲自为少将军和太子举办婚事,到时大赦天下、普天同庆!”

皇帝刚说完,贴身的太监总管走上来,附耳对皇帝说了什么话,脸色惶恐。

帝王听后,脸色跟着阴沉下来,接着又见太监总管从袖中取出什么,交到帝王手上。

有官臣问:“陛下,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

穆宏邈脸色不太好,抬了下手,示意太监总管念。

那名太监展开信的手都在发抖,嘴巴打颤,看着上面每一个字,良久,狭长的声音断断续续颤着念道:“皇帝此番……,……恐怕早对萧家生出异心,望父亲谨慎为上。”

纸上写的话不多,细琢磨都是在说陛下不是的,而上面说的萧家,放眼朝堂文武百官,也就将军府一家姓萧。

太监总管念完最后一句话时,腿和手都在发抖,手里褶皱的纸张没拿稳掉到地上。

殿上鸦雀无声,太监总管正要去捡,被其他与萧家不对付的朝官更快一步捡走。

至于这封信纸是谁写的,在座所有人已经有答案,不约而同往萧将军和萧别鹤的方向看去。

萧锦时一瞬间脸色千变万化,怎么可能,为什么会到皇帝手中?

他明明在将军府时就把信弄丢了,不可能被带来到皇宫里!难道将军府他的身边出了奸细?可是那天晚上……萧锦时回忆,他从萧别鹤跟前离开后,跟爹和娘还有二哥一起吃了晚饭,还有他院中的仆从,除此之外也没见过谁了。

难道是萧清渠捡到了他的信,交给皇帝的?

可是萧清渠为什么要这么做?萧锦时回忆自己这个异父异母的二哥,除了萧别鹤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跟他计较之外,萧清渠可以说是他见过的所有人当中脾气最好的,永远都不急不怒,脸上永远带着笑,最会哄娘开心的也是萧清渠。

虽然萧锦时很不喜欢萧清渠经常学萧别鹤穿白衣的样子。萧锦时不喜欢萧别鹤,却从来没否认过只有萧别鹤能将白色穿得最好看,也从来都打心底里承认萧别鹤那张脸很好看,怎么样都好看,即便在雪地里罚跪、头发上盖了一层雪,也都好看极了。

看过萧别鹤之后,再见到模仿他的人,只会觉得东施效颦,令人烦躁。

然而,萧锦时这时看向萧别鹤,很希望能从萧别鹤身上看到不一样的情绪,哪怕他冲自己大发脾气、甚至打他都可以。

却依旧什么都没有。

他这大哥,冷静得像个死人。

皇帝脸色缓了缓,似乎头痛,揉了揉额头两侧的穴位,招手叫太监总管常德,也是多年贴身伺候自己的太监,说道:“去,将信取回来。”

常德惶恐地抓着拂尘走下殿台,来到那名捡到信的大臣前,拿回信纸。再脸色惶恐的走到帝王身边,用胳膊夹住拂尘,双手将信纸奉上。

帝王接过,却见众目睽睽之下,捏住那张信纸放在油灯的火焰上,当场给烧了。

穆宏邈道:“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,刚才之事,所有人就当没听见过,也不准再讨论,听见没有!”

有人不服,站出来向穆宏邈跪地叩首,“陛下当真要如此偏向着萧家?两个月前的传言,陛下不信说是谣传,如今物证确凿,陛下依旧自欺欺人、不肯治罪萧家,萧家的权势都快要比皇上您的还大了!”

穆宏邈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