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给就算了。”
萧别鹤又拿出一个装药膏的小瓷瓶,递给他。
萧锦时接住,往衣裳上擦了擦手,打开药瓶挖出药膏涂上,再将药瓶扔回给萧别鹤。
不知为何,他刚才跟萧别鹤打斗时,似乎从萧别鹤的身上也闻到了药味,还不浅。
还有萧别鹤的身上,好端端的,怎么会带着药。
萧别鹤也受伤了?
萧锦时皱眉,不打算多想,算了,就算萧别鹤受伤,关他什么事,萧别鹤死了才更好呢!
换萧别鹤问他:“你没帮我将信交给父亲?”
萧锦时不知道他怎么得知的,勾唇承认,“是又怎样,我本来就不喜欢你,为什么要帮你送?我不但不帮你给父亲送信,我还要在等下你的庆功宴上,将你的信交给陛下,叫陛下治你的罪!”
萧别鹤当时没思考太多,若真让信流落出去,将军府必然更麻烦。
萧别鹤道:“让那封信落入陛下手中,整个将军府都恐将有灾难。”
“那又怎样,你害的,又不是我。说不定陛下觉得我检举有功,还要给我记上一功呢。”总算从萧别鹤脸上看到不痛快一回,萧锦时说完,甩了甩头发大步流星地走开。
数几十丈外的树梢上,躺着个健硕的红衣少年郎,两只手臂慵懒地枕在脑后,一双碧蓝色幽幽深瞳如同专门摄人心魂、等将人蛊惑到手再吸干人的精气、吃掉人心脏的妖精,姿势随意潇洒地歪头朝下面看,妖瞳紧紧锁在萧别鹤的脸上。
“男妖”陆观宴舔了舔牙,如饮到甜美血液的满足,那双幽蓝的妖瞳也舒服地眯起一点。
好美的美人,不枉他专门跑一趟。
可惜,美人就要死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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