悯,那一瞬间他看起来充满了神性。哪一种会比较好?哪一种都完全不好啊!为什么要在痛苦和更痛苦中二选一?
“……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,沢田君,”月见里用近乎叹息的口吻说,“看着你的眼神,我都想要哭了。”
“我明明,已经很久、很久没有哭过了。”他说着将倒满的酒一饮而尽。
沢田纲吉很想说,那你就哭出来啊,哭出来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。至少,发泄一下啊。但是不行,他们没有到那种可以轻而易举说出这种话的关系,他不能说。
“所以你打算怎么查。”而可以说这种话的六道骸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,毕竟他很了解月见里,这个人倔强的厉害,即使到了崩溃的程度也不一定真的发泄情绪,更何况即使他要发泄情绪,比起哭出来,更有可能发疯。
“我父亲是有式神的,他们约定,等他死后,式神重新获得自由。”月见里垂下眼,“……我要去一趟八原。”他本来,一直都没想好要不要去那里的结果最后还是不得不去了。
“你父亲是死在意大利的吧?那式神那么有本事还能出国回家?”六道骸十分怀疑。
“那种啊。”月见里搁下酒杯,玻璃杯和杯中冰块传来微微碰撞的清脆声响,“我父亲是用召唤的方式叫他们的,解除召唤以后他们就会回到原本的位置了。”
沢田纲吉:“……这么厉害的吗?”
reborn却若有所思,“这种召唤传送,只能给阴阳师和式神使用吗?其他力量属性可以代替吗?即使人不行,物品呢?”
月见里:“……”
月见里沉默两秒钟,“我给你提供召唤阵你找人自己研究吧,我不懂这个的。”毕竟他并不算有天赋。因为他眼睛上的封印,他唯一比较懂的也只有封印罢了。
“多谢。”reborn很满意,倒不是他冷血,而是他很清楚月见里并不需要安慰,而这件事也远远不到他承受不住的程度,这个结果某方面来说应该是月见里预料之中的结果之一。
“不客气。”月见里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明天去日本,反正这边的事情解决了,你们什么时候派人去了那里处理黑衣组织了再联系我。”
reborn:“没问题。”
沢田纲吉迟疑片刻,“那那个人?”
“他背叛了我的父亲,就这一点我就无法原谅。”月见里放下了酒杯,“我会处理好的,不会让你看到的,沢田君。”
现年二十的彭格列十代目看起来有些无力,“倒也不至于如此。”他做彭格列的首领都好几年了难道还能真的没见过血吗?他只是问一问啊!
月见里见状朝他wink了一下,“看起来沢田君是在关心我了,那么,多谢关心。”
沢田纲吉看起来有些担忧,“用不用让骸陪你?”
“不用……”话音未落他的手机响了起来,看到邮件内容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重复了一遍,“嗯,暂时不用。”
他重新收起了手机,“等你们决定,或者等我处理好了,会联络的。”
reborn朝他微微颔首,“没问题。”
“kufufufu~所以你又收到了什么消息?”表情可真有意思。
月见里神色淡淡地‘哦’了一声,“朋友告诉我,我男朋友被杀了。”
沢田纲吉:“!!!”
六道骸:“???”
六道骸陷入沉思,“你们俩在搞什么东西。”
虽然没有用三叉戟在赤井秀一身上留下标记,但他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精神波动,死了?不可能?最多受伤的程度罢了!
“谁知道呢。”月见里语气很平静地说,从他知道贝尔摩德是他母亲开始的那天,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那是他父亲最爱的人,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让她真的被fbi抓到。
“太宰那句话突然很适合我了。”
“不想失去的东西,总有一天还是会离你而去。人们渴求的一切存在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