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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都是树上吹落的,粉的白的,好不绚烂,仿佛都在庆贺着她的生辰,祝她生辰快乐。

姜水芙也换了件正红的古纹锦绣百花裙,招呼着客人。

东宫的宫殿迎来了一批新鲜面孔,有以前看着她长大的伯伯,有经常给她带糕点的夫人,她对他们都很亲切。

“太子妃可算是苦尽甘来了,臣等今日就放肆一回,拖个大的,伯伯们替你爹爹欣慰。”

“愿太子妃此后一切顺遂,与太子和和美美,早日诞下麟儿。”

太子为姜水芙办的这个宴席官场上的人都瞧得出他的改变,如果没有感情,怎会大费周章举行宴席,一个普普通通的生辰罢了,又不是甚高寿宴,怎么过都可以。

所以大家也都挑些好听的话说,发自肺腑,明明这都是祝贺,是好话,她的眼眸却凝了一瞬。

难道不应该祝福她一年比一年更漂亮吗?为什么字字句句都离不开他?

不一会儿,姜水芙见到了闺中的几个手帕之交,她们眼中是藏不住的生疏和不自然,向她行礼做足了礼数,她没有受,她抬起她们的身子:

“你们还欢迎我吗?水芙还能和你们一起打马球吗?”

她们眼中的诧异非常明显,“太子妃说笑了。”

姜水芙摇摇头:“不是太子妃,只是你们的朋友,你们还记得我欠你们一场马球赛吗?”

她们眸子暗了暗,姜水芙及笄后不久有一场盛大的马球赛,本来早就约好了,可沈极昭给她送了及笄礼后她很开心,找了个日子进宫向皇帝自请成为太子妃的候选人。

赶巧了,马球赛提前到同一天了,她就错过了她们的约定,现在她想再次重新求得她们的原谅。

“半个月之后长公主的宴席之上会举行马球赛,我们,可以一起吗?”

手帕之交犹豫着点了头,只是看她的眼神还是有些陌生和忐忑。

宴席正式开始,流水的菜肴换个不停,桌上摆都摆不下。

不过宾客们都不敢动筷子,因为太子还没来,他的地盘,他不来,他们怎敢动。

不仅沈极昭没来,姜盛也没来,姜水芙查找了一圈都没发现他们的踪影。

眼看要过饭点了,她只能拿起酒敬大家:

“大家先吃吧,今日是芙儿的生辰宴,芙儿感谢大家多年来的照顾,芙儿不会忘记各位的恩惠

,今日,没有臣子和太子妃,只有这满堂的欢声笑语,和酒杯碰撞,芙儿先敬各位一杯!”

下坐的宾客一听姜水芙这么说,也都没了顾忌,纷纷拿起酒杯一口干,只是依旧不太敢入席。

虽说这场宴席的对象是姜水芙,但是背后的人是沈极昭,身份太尊贵了。

主家没到场,他们这些臣子属实不敢僭越,只能说说笑笑搪塞过去。

姜水芙看着这副场景暗自叹了口气,明明是她的生辰,可到处都是他的规矩,他不来,她的生辰就没法过下去了吗。

她还就不信了:

“芙儿过生辰,不仅想要自己开心,也想要大家一同享受玩乐,这宴席都是芙儿一手操办,大家都是看着或跟芙儿一同长大的,今日,芙儿总不能慢待各位吧?”

手帕之交都是年轻饿不起肚子的娘子,她们吵着闹着直接上手吃席了,她们的母亲也拦不住。

有了人开头,宾客们自然不止只有感动,暂时忘却了规矩,纷纷用膳了。

毕竟她说的也没错,他们和她不止是臣子与太子妃的关系,更是多年的陪伴关系,她既然不嫌弃,他们也不能扫她的兴。

饭吃着吃着,感情就叙了上来:

“太子妃还记得吗?当年你只有这么小的一团,天天跑到臣妇家,臣妇可喜欢你了,白白圆圆的一小个,笑起来甜到人心里去,后来你被送到了江南,臣妇还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呢!”

“记得记得,芙儿当时最喜欢就是您家的白玉脆团了,那时候也是真不害臊,天天来抢东西吃。”

姜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