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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作之助微微上前,头上的呆毛晃了晃,似乎能与好友再次见面很开心:“但你已经在无意识的践行了,还有衣服很不错。”

两人又沉默了一会。

“织田作。”太宰治说道。

“嗯,我在。”

太宰治抬起眼,鸢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:“即使救了再多的人,死去的人也不会回来了,就像你。”

“是的,我死了,但我并不后悔,这是我的选择。”织田作之助坦然的承认。

“我知道。”太宰治闷声说道。

“但这些并非毫无意义,它影响了你,不是吗?太宰,你现在的样子,虽然依旧让人操心,但比那个时候要好得多了。”

太宰治沉默了,他无法否认,织田作之助的死亡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之一。

“这列车会吞噬执念和时间。”织田作之助继续说道:“留在这里,固然可以永远沉浸在过去的幻影里,但最终会失去自我变成没有灵魂的空壳。太宰,你比任何人都清楚,所以我知道你不会为我而留在这里。”

“去做你想做的事吧。”

“真遗憾,或许我应该带瓶酒来,至少我们俩个还能喝一杯。”太宰治语气轻松的说道。

织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会:“或许你可以在我坟墓前找我喝酒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愧是织田作。”太宰治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
不管是哪个织田作,都常冷不丁冒出惊人的话,偏偏本人毫无察觉。

泉镜花这边。

她挣脱了中岛敦的手,一步一步走向那对微笑着的和服男女,夜叉白雪的身影在她身后若隐若现,但并没有表现出敌意,似乎也在确认着什么。

“父亲,母亲……真的是你们吗?”泉镜花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位置停下,声音略有些哽咽。

“我们的镜花长大了呢。”泉镜花的母亲伸出手,想要抚摸她的脸颊,眼神里充满了怜爱。

“我们一直在看着你哦,镜花。”泉镜花的父亲也开口道,语气欣慰:“你变得很坚强。”

中岛敦紧张的跟在泉镜花的身后,生怕这是什么陷阱。

但出乎意料的是,泉镜花的父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,只是充满了对女儿的思念。

“我、我杀了很多人。”泉镜花低下了头,泪水滑落:“我、我不配再见*到你们……”

“傻孩子。”泉镜花的母亲眼里泛着泪花,看着泉镜花的模样让她无比心痛:“那不是你的错,是黑暗吞噬了你,但你现在不是已经走出来了吗?你在武装侦探社有了新的同伴,在努力的活下去。”

“好好的活下去,我们的小镜花。”泉镜花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他温和的看着她:“连同我们的那一份,幸福的活下去,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告慰。”

泉镜花抬起头,看着父母的面容,心中一直累积的负罪感和思念,在父母关心的那一刻彻底爆发出来。

她扑进父母的怀里大哭起来。

另一边,江户川乱步在最初的震惊后,迅速的恢复了冷静,他的超推理分析着眼前的状况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江户川乱步推了推眼镜,翠绿色的眼眸中十分得意:“这列车能读取乘客内心深处的执念,并将其以最接近当事人的期望形式具现化。对于失去至亲的人,它便呈现出已故亲人的模样进行诱惑。”

“乱步的推理变得更加厉害了,老公。”江户川乱步的母亲看着江户川乱步的模样捂嘴笑道。

“那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。”男人骄傲的说道。

“那是,我可是遗传了妈妈的聪明。”江户川乱步哼哼起来。

“没有父亲的份吗——?”男人欲哭无泪。

“可爸爸的推理输给了妈妈呀,我这么聪明肯定是遗传妈妈的。”

女人在一旁偷笑,她弯眸看着江户川乱步,张开双臂:“要来一个抱抱吗?”

江户川乱步犹豫了片刻,眼神里闪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