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嗯,寡妇让我来买婚礼上要用的嫁妆,你来买纸是做什么的?”巫望望直白地问。
“咦?”桑娘奇怪地看了一眼巫望望手里的针线镜子,又低头看了眼纸,“我买的纸,是回去做剪纸的,我听我的‘母亲’说,我要给你准备红喜字了,所以要来买各种颜色的纸,婚礼前后,都会用上。”
巫望望挑起眉头:“这么说,我这一场婚礼,其实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参与?”
结论下得很草率,可是巫望望很难不往这个方面想,昨天上午被打的女玩家住在婚礼掌勺师傅家,他们家要为婚礼的饭菜做准备,因此女玩家甚至可以在触碰规则死线后活下来。
而今天遇见的桑娘,本来的工作是哭丧,却依旧承接了婚礼上的某项准备工作。
那么是不是可以推论,其他玩家本身也有筹备婚礼相关的任务?
桑娘听了巫望望的话,恍然大悟:“对啊,你这么一说就解释得通了,其他人应该也会慢慢意识到,我们准备的东西,都是婚礼上要用的,一场婚礼而已,有这么重要吗?”
就算整个村子的人都沾亲带故,也不至于两个年轻人结婚,全村的人都来帮忙吧?
大林家倒还有点可能,珍珍家只有一个寡妇啊,村里其他人凭什么给她家面子?
巫望望摇摇头,表示不明白,接着将大林的消息告知了桑娘,还说自己昨天碰见过爆哥了,消息已经通知给了爆哥,但目前爆哥没有其他消息,就让桑娘自行决定接下来怎么做。
集市里暂时没有更多的玩家在,巫望望就准备回去了。
转身离开的时候,桑娘叫住了她:“等等,你之后打算怎么办?真要参加这个婚礼吗?”
巫望望回头看她,说:“走一步看一步吧,也不是一定要参加,而且,不能参加的那个人,应该不是我。”
是那个可能回不来的大林。
桑娘一听,皱起眉头:“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?大林真的已经摔得生活不能自理?”
如果一个人都摔成瘫痪了,整个村子的人还想对方能站起来参加婚礼,怎么想都很诡异吧?
巫望望笃定地说:“我绝对没看错,大林那个伤势,很难站起来,全身都都纱布包起来了,也没办法做出什么反应,上下车都是他的家人扛着的,而且……我怀疑他脊椎骨也断了,头抬不起来。”
要不是大林成了这个样子,巫望望也不会说大林难以参加婚礼的话,对方确实很难回来参加婚礼。
桑娘却提出了另外一个可能:“可是,你也没见过大林,你怎么知道,摔断腿又被纱布裹满了全身的人,是大林呢?”
巫望望愣住:“因为……那些人说他是大林啊。”
“可是,也没有人看到大林的脸,包括他治疗回来,跟你参加婚礼,看不见脸的话,怎么确定就是大林呢?”桑娘依旧觉得不对劲。
或许是桑娘有些敏感,但她提出的想法很有道理。
没有见过的人,你怎么证明他就是你的新郎?
哪怕其他村民见过大林,可当大林摔伤了脸跟脚,其他村民同样看不清他的脸,对方的身份,全靠父母说,而不是他们能认出来那个人是大林。
巫望望一阵恍惚:“原来还有这种可能……”
“总之,婚礼的事还是小心为上,别怪我没提醒你,有时候并不是剧情跟规则限定了,玩家就得跟着做,如果每条规则都是对玩家有利的,那我们也根本不需要抢着许愿了。”
抢着许愿本就是因为通关率低,大家没有把握在多重规则下活着。
巫望望谢过桑娘,带着自己的疑虑往回走,她得回去了,不然容易赶不上天黑前回家的规则。
回去的路上还碰见了两个已经有许愿资格的玩家,巫望望同样把自己的信息跟他们分享,他们也分享了自己的信息。
两人分别是在婚礼上筹备酒水跟器具的,游戏开始两天了,他们本应该去找消息,却为了这婚礼跑上跑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