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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

不过,既然说到差点咬到小早,他确实有点后悔。

刚刚那一瞬间,他和小早靠得这么近,他几乎能看见小早脸颊上的小绒毛。

偏偏他忘了亲上去,就这样愣愣地站着,还被小早打了一下。

怎么他每次看见小早,都不受控制地走神?

明明昨天就已经下定决心,要亲他了。

傅骋眼睛一垂,眼神一暗,林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林早又说:“你这种行为,特别恶劣!极其恶劣!所以我决定……”

决定什么?

傅骋抬眼看他。

“先去给小狗送饭!你等一下再吃!”

小早的声音,掷地有声。

小早的话语,伤透他心!

傅骋往前快走两步,想要挽留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
小早的脚步,已经离开。

他带着林小饱,来到狗窝旁边。

现在是早上,阳光从东边照过来。

林早把已经不热的暖宝宝撕掉,再把狗窝搬去东边的窗户底下。

前几天晒白菜,现在晒小狗。

林小饱端着小碗和奶瓶,跟在爸爸身后:“爸爸,等等我。”

“好。”

父子二人从杂物间门前经过。

傅骋站在门后,目光似乎穿透铁门,盯着他们,从这边到那边,从那边到这边。

小狗都能换房间,小狗都吃上饭了,他还没吃上。

林早把米汤装进奶瓶里,送到小狗面前。

林小饱蹲在旁边,看了一会儿,也有点心动。

“爸爸,我学会了,让我试试好不好?”

“嗯……”

林早回过头,看了一眼铁门,故意压低声音。

“好啊,来。”

他往旁边挪了挪,把奶瓶交给林小饱。

“你就这样扶着奶瓶,小狗自己会喝。”

“好。”

林早蹲在旁边,看了一会儿。

见林小饱做得不错,他也就放下心来,站起身,轻手轻脚地走到杂物间前,提起保温桶。

他踩上长凳,和从前许多次一样,慢悠悠地、从窗外探出脑袋。

骋哥现在在干什么呢?

不会一个人躲起来难过了吧?

不会还掉眼泪了吧?

结果,林早刚露出一双眼睛,就和站在窗下的傅骋,对上了视线。

这样的小动作,林早做了很多次,傅骋当然也记得。

可是这一回,傅骋看见他又回来了,不仅没有扑上前去,反倒往后退了两步。

他怕吓到小早。

他已经反思自己了。

林早知道他在示好,鼓了鼓腮帮子,忍住笑。

“好吧,那这次就原谅你一次,以后不许在我面前露牙齿,很可怕!”

傅骋颔首,紧紧闭住嘴巴,用柔软的嘴唇把尖利的犬牙包裹住。

林早把保温桶放在窗台上,准备给他送饭。

可是他抬起手,把窗户里里外外摸了个遍,都没摸到那条系着篮子的绳子。

奇怪,绳子呢?

没绳子他怎么送饭?

林早皱起小脸:“傅骋,你把饭篮子拿走了?”

傅骋睁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?

——我?我拿走的?

下一秒,林早灵光一闪,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。

“噢噢噢,是我!是我拿走的!”

他把傅骋的饭篮子,拿去给小狗做狗窝了。

他懒得再找一个篮子,昨晚给傅骋送饭,也是直接开门送进去的。

他给忘了!

傅骋深吸一口气,定定地看着他,一副被负心人辜负的模样。

他被小早辜负了!

林早一脸心虚,挠了挠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