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上下都变成了银白色,还不停地流银白色的油脂。”
甘衡想了半天也没在哪本书上见到这样的病症。
一旁的苛丑突然开口说话了,“这犯病的情状,我倒是听着耳熟。”
齐述身体一僵,猛地朝苛丑看过去。
甘衡有些惊讶,“苛丑?你听说过这种病症?”
苛丑笑了笑,伸手替甘衡将头发拨过去,“你还记得我在南堤乡同你提到的引路鱼么?”
甘衡点点头,“有些印象。”
齐述一听到这话,整个人眼神微变,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,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世上除了他,竟还有别的人知道引路鱼的事!
苛丑:“我当时就同你说过,那银鱼对世间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,只可惜有口不能言、捂手也不能写,所知所识都只能烂在肚子里,你当时还问我,若是这鱼被人吃了呢?那么吃它的人,是不是也会万事都知晓呢?”
甘衡想起来,“你说若是人吃了,那便会是这世间最痛苦的死法……”
苛丑微微颔首,“是的,方才说的这些病状,就是吃了引路鱼才会有的情形。”
甘衡转头看向齐述,连忙问道:“岑蕊有没有吃过那引路鱼?就是银色的、漂亮得有些古怪的鱼,特别好看的一条!”
齐述立马收敛了脸上的神色,他摇摇头满脸迷茫道:“不知道……这什么鱼的,我都没有听说过。”
那垂在身侧的手却死死地握紧了,手心里全是汗。
苛丑捏着下巴继续道:“那病症确实像,但是引路鱼没有那么好被捕到的,我从来没有听说有人捕到过引路鱼,更别说是吃下去了。”
齐述笑了笑,“兴许只是病症像了些,等到了齐府看过之后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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