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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,「滴!请玩家04号收集卡牌,冷却时间五分钟。」他有些反应不过来,只看到人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话,或许是说什么感谢的话。

季李点头,又摆了摆手嘴上说: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攥着他的手还是没放松,反而更用力的捏了一下,季李还想解释,只见封怀礼舒展开眼眸,狭长的丹凤眼骤然弯了弯,这真是有些稀奇了。

冷质的触感擦过脸颊,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侧,季李听到他说,“那就好,这几日就耐烦嫂嫂多多照顾我了。”

封怀礼说话时故意压低了声线,听起来真是黏黏糊糊的,季李只觉得脖子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真的是荒谬,他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酒了或者是在做梦

为什么封怀礼对他的态度变得怎么古怪

季李吓得把手中的香囊往对方胸口一塞,也不管有什么被接住,他缩了缩脖子轻咳一声道:“既然无事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说完,他转身就要走,封怀礼当然不会放过他,之前还以为这人是什么冰清玉洁、清清白白的小公子。

不然,他六亲不认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皇兄又怎么突然转性了,他不过在外征战五个月,就传出了要纳男皇后的消息。

甚至可以说是慌张的,在他回都城的前一天就着急定下婚事。

封怀礼自然不是什么关爱兄长的人,他这几日都忙于政事,一开始也并没有把这位‘祸国殃民’的男皇后放在眼里,只是赵永敬的举动越发古怪,经常不上早朝、再到带人去牧场、这几日还传出来要修建行宫的旨意。

看来,他的兄长真是昏了头。

不听朝廷百官的劝阻,加大了田税收支,放任官吏收刮民脂,真有些大厦将倾的势头了。

封怀礼伸手握住了季李的手腕,心里却想得很清楚,或许赵永敬并没有那么爱这位男皇后,不然也不会听从一个荒谬道士的言论,什么‘江南旱灾是因为有祸国殃民的灾星’此番言论着实意有所指了。

赵永敬顺势缩回道观里,为民祈福。

不对。封怀礼敛了心神不再回想,挑了挑眉,将身体往前倾,指腹抚到人下意识绷得紧紧的脖颈上,无意识显出的鳞片从嘴角裂开,一块一块贴到温暖的皮肉上,他忍不住张开唇发出一声喟叹,仗着季李看不到他脸上的蛇鳞举动更大胆了,牙齿瞬间长出,探出的蛇信子扫到耳廓。

封怀礼轻声道:“你要不要跟我走。”他话一说完,就有些后悔了,若是这人真没皮没脸要与他走,岂不是看不到热闹了

滑腻感就像条蛇,缠绕着他。季李为求自保当下真不敢轻举妄动,听到问话后,他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,像是尖齿摩挲到耳肉上,压到骨节分明是再等不到回答,就要给他耳朵咬个洞的势头。

季李深吸一口气从喉咙里极出个回应:“不!”

人的潜力真是无限大的,他几乎是在喊了,激起桥头的树上的一只鸟,哀怨的鸣叫着飞出视线。

封怀礼似乎也被他吓着了,放松了压住他的力度,季李再一挣,头也没敢回直奔回寝宫。

总算跑回寝宫,他半蹲着,一边喘气一边在心里与系统对话,‘我真是受不辽了。这是什么游戏呀!为什么怪人怎么多’

「这是一款养成类卡牌游戏……」

见系统又要扯出这番说辞,他赶忙打断,‘等一下。我想问,收服卡牌是要让对方喜欢上我吗?’

‘是不是这个游戏机制’

系统再次卡壳了,半响才回应「……玩家04号最终任务为抹杀赵永敬。」

季李站起身,一抬眼就看到站在门槛上紧紧盯着他的时山满,脖颈上系的皮质项圈不知道松开了,被人握住手上。

季李迟疑着走近,“你,你怎么了?”

时山满猛地跪在地上,双手捧着项圈举过头顶,嘴上说着,“掉、掉了。主人。”

“主人。”时山满越说越起劲,往前挪动身体,几乎是急切的在承认错误,“错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