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协议’。」语音播报一板一眼的响着,眼前突然弹出了白纸黑字的画面。
季李按下心里的惊奇,尝试着一字一句的看下去,才看完第一段,画面像打碎的玻璃直接一块一块的在眼前消失。
季李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理解系统的行为,突然耳旁响起一道含笑的话音,“这不是皇嫂吗?”
是封怀礼的声音,尾音被人拉得长长的。
季李当然不能对号入座,寻着声音望去看到在树下笑眯眯的封怀礼,不成想轻轻一瞥正好看到攀在男人头顶枝桠上垂下来的一节,黑亮亮的东西。
看着真的有点像‘蛇尾巴’。季李暗自咽了咽唾沫,虽然他第一眼见到这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就很讨厌,但也不能让人被毒蛇咬死吧。
季李往后退了一步,脚后跟直接贴到了花坛上,他压低了声音,“蛇在你身后。”说着,抬手指了指人身后。
封怀礼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神情露出些害怕来,紧紧盯着他,磕磕巴巴说着傲气的话,“本王才不会被你吓到。”
分明就是一副怕得要命的模样,季李撇了撇嘴心道,‘装!’双手摊在胸前,像是在说你爱信不信。手腕上的拉扯感有些明显,季李下意识偏头去看,竟然发现,大殿上驯服黑狼的时山满还趴在地上。
就在他身后,一双蓝幽幽的眼眸里还带着些疑惑,很是无辜的望着他。
季李心都吓得停了一下,他真的,走出大殿这一路,再加上和系统的拉扯,他都没发现时山满还跟着他,这模样就是一直跟着他吧。
季李叹了口气,刚想与人说几句,封怀礼皱着眉头开口了,“蛇,帮我。”话里话外没有什么求人办事的尊重,倒是拽得很。
他顿时歇了帮人的念头,直接转身背对这个高傲的人,弯了弯腰尝试着扯了下长鞭,看着时山满小声道:“你先起来吧。”
男人歪了歪头,不明所以看着人伸出的手掌,他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,高高兴兴的爬上前,将脸放上去,张开嘴探出湿亮的舌,好像在说,‘我很听话。’
脑袋里这个荒谬的想法出现后,就像飘浮的烟雾一般挥之不去,为了平复心头无端的悸动,季李咬了下舌尖,身体却好像很熟悉对方的碰触般,大拇指压到湿艳的软舌上,指尖陷进吸漫水的海绵里,银亮亮的泡沫蹭到圆润的指头上。
季李后知后觉抽回手,桃花眸被主人瞪得圆圆的,现出男人的涨红的脸,像是支撑不住身子,上身颤抖着,额头的卷发掩住了明亮泛出潮意的眸,是一处无边荒漠偶然出现的湖泊,发尖如同慌渴的行人扎到水面。
看着很渴求的,很可怜的,不断靠过来,手指偷偷摸摸寻到季李的脚踝,从裤腿沿落下,低下头很是窘迫的耸肩,要将脸埋进去。
潮热的气息几乎要透过衣料洒到膝盖上,季李终究没有把人推开,还想伸出去的手指总算被克制住收回,狠狠背在腰后,他舔了舔唇道:“你先起来吧。”
男人闻言颤栗的身体明显停顿了一下,他吸了吸鼻子,发出哑得厉害的声音,“嗯……”话音模糊不清。
季李也不好追问,手指压到手心细微的痛意泛起,他才像是反应过来,偏过身,去看站在树下的身影。
枝桠上攀爬上了条藤蔓,被风吹得轻轻的晃动。
树下的人已然不见踪影,季李想了想,走过去,靠近一看‘蛇尾巴’真是条绿幽幽的藤蔓,他完完全全是错认了,只是不知道,封怀礼是什么时候走的。
想到刚才与人的那一翻对话,季李低下头用手背挡住脸,心里有些不好意思。
算了,算了。不能再想了!季李摇了摇头将脑袋里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,偏过身去看始终跟着他的时山满,站在他旁边,不过也比之前好了。
至少没有跪在地上。季李也是释然了,不能对一个没有‘社会化’的人有太多要求。
除去第一次见到时山满,他的自我介绍,剩下的时间,就没听到这人说什么话,问他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