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恼人的火热。

季李渴得往下咽了咽唾沫, 明亮的桃花眸在此刻沁出晶莹的泪光, 似夜里被风吹动的一汪潭水。

阿狸咬着他的手指,冰冷冷的舌头缠绕在指头,那股热意立刻消失殆尽了, 季李下意识就想扑上去, 另一只手与人十指交缠着。

仿佛下毒的人也是他自己, 不然怎么像是被难耐火热的灼烧感划分成了两半,一半言辞切切的劝导他,不要冲动、冷静,阿狸他现在变成蛇形还怀孕了。

另一半, 只柔声告诉他解药在哪里。

探出的手指抵要柔软冷质的紫暗色蛇鳞上,再往前、再往里触,会有粉艳色的花瓣肉。

“阿、阿狸。”季李皱着眉头, 轻易就将手从男人手心里抽了出来,他努力平复心情, 想要将人说服。

突然眼前一暗, 只见粗壮的蛇尾留恋的从他身上攀爬下来,阿狸挺直了腰身居高临下望向他。

季李心头一喜, 赶忙道:“我们聊……”话还未说完,话语就被堵了回来,肩膀沉下来,被滑腻腻的蛇尾一扫,他身形不稳直接扑了上去。

艳丽的脸上泛着潮红, 双唇大张像落水后救上来的溺水者,胸口急促起伏着,他的脸直接压在阿狸湿甜的胸脯上,因为本在说话,唇舌微张着触不及防间倒吞进去了些,甜涩的水迹。

“……啊!梨!”季李的脸嘭一下红了个彻底,耳根烫得惊人,吐息间又灌进去了冷涩涩的雾汽。

阿狸笑盈盈的将季李的脸在胸脯上压得更近,凑热闹的蛇尾巴尖好心的将破洞皱巴巴的衣衫一把扯了下来,光滑冷质的蛇鳞在温暖的阳光下更加闪耀,他低着头柔情的看着黝黑毛绒绒的发顶,语气含着笑意道:“季李也是我的宝宝。”

“只给你喝好不好。”他抬手指腹蹭弄在少年烫红柔滑的后颈,慢慢往上抚弄着,指节插进发丝,小声哄着,“不要生气了。”

季李愣了一下,脸依旧烫红,他终于能将人推开,气鼓鼓的看着满脸笑意的男人,深吸一口气,沉默着将手指从紧握着发热满是湿意的手心里,一根一根抽出。

阿狸慌忙的想要去抓他,但又克制下来,只是那条粗壮的蛇尾巴自虐般疯狂抽打地面,狭长的眼眸血红一片,幽幽望着他,倒是没有往下淌泪。

“你呀……”季李叹了一口气,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,残留着湿意的手落到了阿狸渴求已久的地方。

但他高仰着头,双臂推阻又似邀请的搅在一起,幻成蛇形的下身往后躲闪。

阿狸哭着求饶,嘴上却喊:“再、再重一点。”

“用力?”季李很是怀疑,但很快想起了之前阿狸窒息寻乐的‘美谈’,神情一冷,索性将新仇旧恨一齐清算了。

伏在人身上,时不时用尖牙磨咬着那瓶口,酸涩的水迹又品出了些清甜的滋味。

阿狸哭得着实可怜,整张床都湿透了,那顽劣的尾巴尖将挣扎、快意泄露几分,耳旁响起‘嘭、嘭嘭’的敲击声混乱极了。

分不出那道又是谁的心跳。

又或者是,床铺坍塌的罪魁祸首。

身形一抖,季李本来就趴在阿狸身上,这下更好,慌忙间连同手指也陷进了,湿热的水迹里。

沾得满手都是。

阿狸讨好地往前探头,张开嘴细长的舌仔仔细细□□着,总算舔干净了,季李挑眉望向男人哭红的眼,豆大的眼泪不声不响的砸到手背。

季李无奈道:“好了,别舔了。反正都是你的东西。”

季李本来是想宽慰他,那知他话音刚落,男人神情一变,嫌弃的往外吐口水,“呸、呸、呸。”

季李:“……”他很想解释,这就是阿狸身体里面的东西,也不至于如此嫌弃。

等到后面,季李又想起之前的事,低着头看向埋头的阿狸,下意识并了并腿,余光里触到那条伤痕累累覆着紫亮色鳞片的蛇尾巴,伸手轻轻抚了抚。

“别弄了。”季李慌忙抓住了细长的尾尖,制止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