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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俩儿的秘密。”季李心急的伸手想抓住他的手腕,温暖的手指温顺的贴了上来,反客为主的纠缠上来。

“好呀。”赵永敬很快答应下来,身体也肆无忌惮的黏上,嘴舌晃过不安颤抖的眼睫,另一只手抚到敞露在外的颈。

指尖用力按压着脆弱的皮肉,陷在温热的肉里,语气轻轻,“老师,你快睡吧。”

一瞬的刺痛感传来,他听着有些飘渺不明的话语,眼皮沉重起来,身体放松下来,整个人伏到温暖的柔软皮毛上,指节抖了一下勾到条光滑冷质的珠链上。

季李不耐的挣着手,那知引来甜腻暧昧的呜咽声,他想睁开眼睛去看,可敏锐的警觉抵不过醉酒的昏沉,如潮水涌来的困意,正是湿湿黏黏的沾满指节。

像是处在炎炎夏日,严严实实裹着的防晒衣还是敌不过耀眼的光亮,细小干涩的沙石从脚趾漫上,整个人像是被埋进了沙滩里。

双腿动弹不得,好在足够柔软,温暖,不对,太烫了。

“不要叫。”季李摸索了好长一段时间,总算找到了发出噪音的源头,要吃掉他手指的口袋。

故意塞满了糖水,一块融合的软绵绵的布丁,很多颗像列兵排列整齐的硬质水果糖。

“我不吃掉你,安静。”季李捂着被晒得发烫,渗出黏湿热水的口端,声音极轻,听起来像是在尽力忍困,还要打起精神去哄、读睡前故事的最后一小段。

怀里的暖炉总算消停下来,季李暗自想,自己肯定是在做梦,就算是在游戏世界里面,暖手袋也定然不能开口说话的。

就像是复活了,暖手的毛皮找回了灵魂,重铸身体,季李艰难将这只老虎制服,捆上稠秾的铁链,撬开尖锐正怒气冲冲朝他哈气的嘴,指腹摩挲着尖牙,一时踌躇起来。

要不要拔去它的牙齿呢?

可能是季李的动作太有暗示意味,还算幸运,凶猛的老虎安静下来,甚至示好的用头去顶他的掌心,伸出舌头温顺的舔舐。

“那我就放过你。”季李松了一口气,满意的拍了拍它的头。

抵在它胸口的匕首往后离开,翻身从热融融的毛团跃下,转过身一把勒紧系在它脖颈上的项圈,季李抬眸往周围广袤的草原巡视,白绒绒的羊羔们因惊慌推挤成团,很快松懈下来零零散散的四处溜达。

季李寻到一棵矮灌木,埋头看了眼手中的珠链,纯白的珠石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染上了暗红的血色。

链条另一侧,往外挣扎着扯弄,季李一个不察连带着摔到在地,手腕压在短硬的干草上。

他抿直了唇,翻手快速收紧了珠链几乎要勒出血痕来,抬脚踩到突袭的老虎腰腹上,短刀陷进猛烈鼓动着的胸腔,刃身闪动着头悬红日的光亮,刺到那双金黄兽瞳。

季李毫不迟疑挥动了保命的匕首,烫腥的血液溅出击到他眼下,后知后觉松了珠链,暗红的珠石砸到湿漉漉的皮毛上,悄无声息。

季李再去看老虎的头,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凶猛的虎竟长着赵永敬的脸。

顺滑的毛皮消失了,胸脯上只留道斑驳的刀疤。

季李吞了口唾沫,只觉得手中紧紧握着的匕首格外烫手,苦涩的铁锈味逼近,赵永敬眼神狂热的盯着他。

伸出缠绕着链条的手指,指节颤栗着的坚定握住了季李握刀的手,赵永敬挺身凑近,任由刀刃嵌进血肉里,他像是不知,专注的看向季李脸颊上沾黏的血渍。

怜惜的启唇,一点点舔净。

坠下的大颗晶莹泪珠最后悬在他下巴上,赵永敬愣住了,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些,指节蜷曲着犹豫不决,双瞳亮得惊人,他不安的开口:“老师,你想起来了吗?”

“赵永敬。”季李强硬的松开了手,反手抓住男人因疼痛而不断颤抖的指,含情的桃花眸被水光沁润弯了弯,一字一句问:“我真能做陛下的老师吗?”

“很不听话。”季李冷下脸。

赵永敬情动的红了眼,满脸笑意讨好的拉起老师的手,唇鼻陷在指隙间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