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果还是不错的,景遥对自身有清晰地认知。
徐牧择和网友不一样,他的每一句夸奖都让景遥面红耳赤,男人眼里的欲望更重了,景遥开始闪躲起来。
徐牧择把他捞在怀里,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,景遥推拒,徐牧择这种时刻很霸道,根本不听他的意愿,景遥被拽进徐牧择的怀里,就那样坐了上去。
“daddy……”
“不要动,”徐牧择大掌抚住小孩的脸,唇抵着小孩的耳朵,对方挣扎的水花溅湿了他的脸颊,徐牧择语气低迷,“不动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景遥信以为真,努力保持冷静,徐牧择撩水在他的脖颈里,像洗一块玉似的小心翼翼。
景遥抓着徐牧择的手腕,他的身材对比徐牧择来说是如此脆弱,仅仅一条手臂就有明显的差距,景遥的肤色极白,徐牧择的皮肤是健康的颜色,不如他那样病态的冷白。
景遥竭力地保持镇定,还是一次次地出格,徐牧择给他涂沐浴露,景遥在他手里哭的不知所以。
徐牧择明知故问:“哭什么?”
景遥不满道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徐牧择装聋作哑:“我故意什么了?”
景遥辩解:“你的,你的…你…”
然后就是羞耻地哭泣。
他说不出来,说不出徐牧择是怎么欺负他的,眼泪就是对男人无耻地控诉,景遥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。
他无法挣脱徐牧择的禁锢,徐牧择埋在他的肩颈,攥着他的脖子,像个吸血鬼似的捕捉小孩的芳香,浴缸里的水换了两次,徐牧择才稍有缓解之势。
从浴缸里出来,景遥快要脱力了。
被徐牧择抱进去,被徐牧择抱出来。
吹头发的地方换了位置,徐牧择把小孩抱在腿上,用毛巾擦干了他的头发,才用静音吹风机握着他的脑袋,把他的湿发风干。
景遥趴在徐牧择的胸膛,有点儿困了。
等头发吹完,人也合上了眼。
徐牧择动静小心地把吹风机放回去。
双臂搂着小孩的腰背,没有就这么回到床上,他低头闻小孩的发丝,刚洗过澡,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,发丝上散发着的也是化学药剂的香味。
徐牧择从不知什么叫岁月静好,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期待这样的日子,他过去认为拼搏才是有意义的,而现在他贪恋这份宁静,也生了懒怠的想法,希望就此定格时间。
小孩在他的臂弯里睡着,呼吸平稳,徐牧择的唇贴着他的发丝,面对沉沦的夜色,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。
“daddy,”怀里的呓语清晰,小孩没睁眼,像是故意的,又像是在做什么美梦,“……daddy。”
他只那样叫着,徐牧择低头,小孩在嗫嚅,唇瓣张合着,后又没了动静。
徐牧择的指腹贴着小孩的发丝,轻笑一声,他在下面坐了很久,不想动,怕惊醒他的爱人。
回归公司以后,景遥的日子稳定了。
他每天会和徐牧择一起出行,坐同一辆车,能等徐牧择的时候他就等,不能他就提前回去,给徐牧择暖被窝。
天气冷了,雪球也不爱出门了,每天躲在房间里吹空调,孙素雅给它织了一件毛衣,勒着雪球的肚皮,小家伙很不习惯,总是撕扯着要脱下来,孙素雅就会阻止,几天之后,雪球才理解那是给它保暖的,不再挣扎了。
景遥在厨房里跟孙素雅一起学做甜品,自己做了自己尝,他烤的吐司也越来越有卖相了。
孙素雅冷不丁地问他:“你是不是生日快到了?”
景遥站在面包机前,戴着手套,咬了一口自己的成果,香香软软的,口味合适,“您怎么知道?”
孙素雅说:“徐总大动干戈的谁不知道?他是想在家里给你过吗?”
景遥说:“我也不知道,他没说。”
孙素雅弯下腰,把蛋挞取出来,检查了一遍,又重新推进去,“在家里也好,这儿还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