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态,能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,是他早就跑了。
“幺妹,孤身一个,他也从来没谈过恋爱,他很可怜,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……”飞仙欲言又止,“总之,我不是在害他。”
徐牧择从年轻人的瞳孔里看到许多顾忌,是年轻人才会讲究的一些义气。
飞仙鼓足勇气,“我并不是不支持他和您在一起,我只是害怕……”
“你所有的担心都是空穴来风,”徐牧择打断年轻人,“不过我能理解你的顾虑,外界看我们这些人就是这样,不会相信我们有什么真心,我没有必要向你证明什么,我给你的只有一句话,他是我要公开并且带在身边一辈子的恋人。”
男人的神色严肃,说服力极强,飞仙注视徐牧择的眼睛,对方眼里流露出赤诚的情意。
徐牧择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们这些小孩,自以为机警聪明,换句话其实也可以说是胆小怕事,他能得罪我吗?如果权衡利弊,你应该更支持他和我在一起,得罪我没有好下场,既逃不开我,不如建议他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时光,他会在我这里得到丰厚的收益和保护,我从指缝里流出一丁点资源就够你们吃一辈子,反抗我没有好结果,怎么算计也算计不明白?”
飞仙眨眨眼,感到恍惚。
徐牧择始终盯着年轻人的眉眼,带着不可摧折的气势,“不论我是否真心,顺从都比反抗的结果要好,你比他大几岁,更该熟悉社会规则,建议你的好朋友享受他逃不开的关系,才是聪明,更何况我对他又是真心,做什么要我们双方扫兴?年纪轻轻有什么扛不住的?让他跟我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怎么了?”
飞仙试探:“您对他是真心的?”
徐牧择乐呵了一声,“你还在疑惑这个?你讲的真心,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你,我有,你们不想讲真心,讲利益,我也同样具备。惟惟还小,我不想放过他,有我自己的私心,也有我深层的考虑,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他的工作注定他会遇到更多的妖魔鬼怪,我不希望有一天他会为了哪一种原因自暴自弃,届时沦落给一个未知的陌生人欺负,我不如把他牢牢地攥在手里,至少我能确定自己的心意。”
飞仙眼睛亮了亮,难以分辨真假。
“或许你会反驳我,他不会遇到坏人,很可惜,我亲眼所见的事实摆在眼前,他连那些金主都反抗不了,他往后还有几十年的人生,你能肯定地说生存是一门很简单的课程吗?他完全不会动摇,完全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?”徐牧择质问。
飞仙语塞,对他们所做的工作再了解不过,直播就是靠人打赏吃饭的,一个再清白的灵魂,也扛不住欲望和诱惑,谁也不能笃定地承诺自己以后绝不会怎样,那是小孩子才会轻言的事。
景遥又是风中浮萍,没有归处,他的生存更加困难,飞仙以前跟景遥谈过以后,景遥总是悲观地说,还不一定活多久呢,也许明天就会死了呢。
“你可以介入我和他的事,但我爱他,请你不要将他从我身边越推越远,他喜欢我,即使你无法相信我对他的真心,那么也请看在他对我有意的份上,让他肆意一点,不要让他顾此失彼,就算我们的结果不会好,也让他享受当下的状态。”
徐牧择站起身,递给迷惘的年轻人一张名片,飞仙接在手里。
“刚刚给你的贿赂依然作数,”徐牧择说:“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,认为接受贿赂我就会看不起你,我喜欢聪明人,你能让惟惟高兴,我就可以为了惟惟接受你的勒索,不劳而获在我眼里是一种本事,你很幸运,交了惟惟这么一个朋友。”
飞仙的神情不再坚定。
徐牧择这男人他招架不住,他被他的气息吞噬。
“留在上海吧,惟惟心里压力太大了,需要有人倾诉些心声,他还是有点怕我,”徐牧择说:“我不会限制你任何自由,等他完全敞开心扉,你要去哪儿发展我一点儿也不在乎,他现在需要信得过的朋友。”
飞仙受宠若惊,更是没想到会听到徐牧择重视的话语,男人字里行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