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式的表现不是爱情吗?他们算什么东西,他们有这样热烈地爱过一个人吗?”
景遥跌坐下去,在这堂课上他的辩解能力为零。
徐牧择俯下身,抬起小孩的脸蛋,近距离凝视他,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,这种交缠的呼吸令他疯狂,“宝贝,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情感是什么,我只是忍了太久,到今天一发不可收拾而已,我呈现的状态我自己也无法收住,我太想要你了,你懂吗?”
话落,徐牧择含住小孩的唇,品尝他的小蛋糕带来的极致满足,他如自己所说的一样,他甚至知道自己很过激,但他就是收不住,他被压抑的渴望以一种癫狂的形式爆发。
景遥不大会接吻,他跪在床铺上,被男人掐住下巴索吻,两只手不知放在哪里,紧张握拳,徐牧择越吻越深,景遥的唇瓣很麻,也不知何时换气,渐渐地就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他会微微推拒,徐牧择就会贴着他的鼻子停下来,等小孩喘够了再吻上去,他把他从床上抱起来,抱到窗口那张单人椅上,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,徐牧择双手揽住小孩的腰,教他接吻,也深入自己的功夫。
景遥全程并没有抗拒过,他早就被徐牧择的疯魔吓傻了,另外,他不太排斥徐牧择的亲吻,甚至有点喜欢,他心底早已不再抗拒这个男人,他都明白,他只是不敢接受罢了。
以徐牧择的阶级地位,愿意给他时间缓解已是非常宽宏大量,他大可以直接要了他的,景遥被徐牧择抱在怀里,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危险,在极致的危险中,人往往是不敢大喊大叫的。
他表现得有几分顺从,这让徐牧择很满意,亲吻的力度柔和下来,舌尖霸占了小孩口腔里每一处地方,吻得燥热难耐。
他们吻了很久,景遥趴在徐牧择的肩头喘息,徐牧择打开功能椅的逍遥模式,椅子轻微地摇摆起来,窗外电闪雷鸣,他们相拥在一起,有一种诡异危险却诱人的极致暧昧。
“喜欢吗?”徐牧择轻揉小孩的发丝,“惟惟很喜欢接吻,不是吗?”
景遥感到无比的羞愧,拒绝的是他,沉沦的亦是,徐牧择有他所憧憬的一切成熟男性应该拥有的东西,权利金钱本对他就有诱因,徐牧择忽而温柔,忽而激进的态度更是将他置于水深火热之中,耍的团团转。
景遥揉了揉眼睛,轻声说:“您欺负我。”
徐牧择爱不释手地抚摸小孩的腰背,内心的渴望折磨的他瞳孔深红。
“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,你说我可以选的,可是你没有给我,”景遥深埋在男人的肩头,无从抗衡,“不是欺负我吗?”
徐牧择坦率地说:“是,这一切源于我太想要你了,你看不到我的心,你不知道我所忍受过的辛苦,我对你已经很耐心了,你都不知道。”
哗啦啦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,身后泼墨的雨夜埋没了许多的理智和热情,夜已深重,两人皆无困意。
“为什么会是我呢?”
“你可以问问上天。”
“可是我才十九岁……”
“能做我儿子的年纪,”徐牧择从容地说,“我也思考过,我也想过放弃,但爱情这东西霸道的很,我尝试过了,你以为我很愿意逼迫你吗?我是其他的可能早已经尝试过了,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心,我非要你不可。”
景遥哪里知道徐牧择做过多少挣扎,他无法理解,那些内心的挣扎他看不见,他闷闷不乐地趴在徐牧择的肩颈里,无可奈何。
“宝贝,尝试接受我,好吗?”徐牧择温声说:“跟我谈恋爱又有什么不好?你所求皆能得到,你要的资源,你要上的赌桌,你的野心,都将被满足,我什么都可以给你,我只要你陪着我,这难道不是很赚的买卖吗?”
景遥一动不动,由着椅子轻轻摇摆,由着徐牧择低声诱哄。
徐牧择抬手拿过一边的香烟,他的心思太重了,到了需要外物疏解的地步,他点了香烟,慢条斯理地说:“上海这个地方妖魔鬼怪太多,你想闯出天地来,没有靠山的下场你想过吗?想要巴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