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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球子, 手被包裹的热度经久不散,“不用。”

他还是不会玩,但是比起出丑,景遥更无法接受方才的动作,那让他整个脖颈都红透了, 发尾痒得要命,徐牧择的气息还萦绕在他的周身。

徐牧择空下来,向前方走去,“那就打一杆给我看看。”

高尔夫球不难,学会挥杆只是第一步,徐牧择并没有很认真地教他,因为景遥连规则都不懂,景遥不在意,也没有想学会这些有钱人打发时间的游戏。

他抓紧球杆,跟着徐牧择,来到球子旁边,在徐牧择的注视下摆出一个扭捏的姿势,他向徐牧择看去,意在询问自己的姿势对不对,可以不可以,徐牧择一言不发,站在那儿紧盯着他。

景遥鼓足勇气,挥了一杆出去,但不知是不是角度没找准,他没有打到球子,球杆擦到了地面,差点挖坏了草坪。

景遥很囧,当他以为自己会收到嘲笑和训斥的时候,徐牧择却不声不响地拿了个东西放在他脚下,是一个球钉。

徐牧择把球子放上去,“再试试。”

景遥双手抓紧球杆,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弦,虽说年轻人学东西快,但学什么是需要些天分的。景遥第二杆挥出去,球是打到了,可出去的不止是球子,连带着球钉全都砸出去了。

“对不起,”景遥想钻到地缝里去,“我太笨了。”

徐牧择捡回球钉,神情依然平静,“把球打出去了呢,哪里笨?”

景遥看着远处的球,距离目标球洞的路线差了十万八千里,他对球类运动的接触等于零,大球小球全没经验。

属于标准的当代年轻人状态,户外运动的掌控力还不如七十岁老大爷。

“真的吗?”景遥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疑问,好像是在朝徐牧择求安慰,当他察觉到自己的奇怪时,景遥又收回目光,自疑地说:“我打歪了。”

他控制不好路线,那么远的球洞,球子那么小,太反人类了,景遥怀疑这项运动不是给正常人玩的。

徐牧择不以为然:“那不是初学者经常发生的事?”

手上的球杆沉甸甸的,看着没什么重量的工具,拿在手里颇有存在感,上好的手感和材质,泛着金属的光泽,景遥又再一次感受到了人与人的参差。

“昨晚daddy心情不好,别往心里去。”徐牧择绕回正题。

景遥当即否认:“没有往心里去……不,没有生daddy的气,daddy什么也没做错。”

徐牧择用一夜的时间想通了,平复了自己焦躁的心态,他打量着对方,半晌移开目光,“大概是这两天太忙了,心里烦,加上你又一直怕我,有点受伤吧。”

徐牧择也是人,甭管他有怎样的地位和成就,他都是需要情感寄托的,景遥也很惊讶偷来的这个身份是那么受欢迎,他猜测徐牧择应该很爱这个身份的“妈妈”,爱屋及乌才会如此。

私生子在豪门传闻不是很受欢迎啊,那不都是丑闻吗?还动不动会影响一个人的名誉以及资产分配等问题,景遥想来想去,只有“妈妈”的原因了。

“是我太胆小了,”景遥歉疚地说:“因为daddy在我心里的形象很高大,我面对您……有点不知所措。”

徐牧择问:“daddy在宝贝的心里很可怕?”

景遥否认,纠正:“不是可怕,是很有魅力,嗯,很有魅力,daddy跟我想的太不一样了。”

徐牧择笑了,循序渐进地追问:“你说你仰慕我,请问,宝贝仰慕我什么呢?”

仰慕他的身份地位,仰慕他的社会势力,景遥对徐牧择的仰慕都是来自于成就上的,能不能实话实说,怎么样的方式说,得谨慎斟酌。

一不小心就会制造误会,他可以误会徐牧择,因为他的情绪不重要,但徐牧择不可以误会他,因为徐牧择不高兴,就能断了他的饭碗。

如今他们生活在了一起,细节决定成败,景遥的每句话对自己的未来影响都至关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