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杀一个人,只要这个人不是太难接触,他都可以直接杀了他。
他根本不必大费周章弄出两起莫名其妙的纵火案,第一天烧钱多多的帐篷完全是多此一举。
谢林川本来没打算跟他讨论这些,他只是想过来看看他,他觉得有点心烦意乱,睁眼闭眼都是刚刚这人是怎么蜷在笼子里奄奄一息。
刚刚拔骨环的时候他还剥皮抽筋一般发抖,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,喝着粥,平静地跟他讨论案情。
他把剩余的面汤喝掉,然后开始收拾两个人的食物垃圾。
让陈默烧的热水没晾多久,他倒了一杯,递给木生让他吃药。
章箐刚刚跟他说不许木生喝凉水,平关山晚上凉,他抵抗力差,保持身体温暖才不容易生病。
“小心烫。”他随口说。
木生闻言却是一怔。
“这是热的么?”他问。
谢林川疑惑地看着他。
水确实是热的,他摸着上沿都觉得有点烫手,约摸水温大概七十多度,对于正常人的皮肤来讲已经算高温。
木生伸手直直地握住了装着热水的玻璃杯。
正常人早就被烫的一激灵了,但他什么反应都没有。谢林川皱眉,明显看到他手心的皮肤被高温烫红。
木生面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。
他松开手,盯着自己发红的手心沉默两秒,然后看着谢林川的眼睛,平静地说:
“林川,我好像没有知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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