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找招娣去领吧,她管着酒水这一块。
听到赵盼儿的声音与平常无异,池衙内终于松了口气。
听到门外再无人声,赵盼儿总算松了口气,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又继续看起邸报来。她用手指着册上那密密麻麻的文字,仔细地辨认着,唯恐有所疏漏自那晚询问过陈廉库帖之事后,她就有了一个清晰的直觉:能让顾千帆如此纠结痛苦、想见她却又百般畏惧的事情,除了他的生父萧相,就只能是和他们的婚事相关了。婚姻是结两姓之好,而她早就和顾千帆互相坦承过关于感情的过去,那么,问题只能出在两人的家世上!
一想到当年全家遭难的凄惨,饶是赵盼儿摸清头绪,也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,倒是三娘和杜长风看出她情绪不对,婉转询问。赵盼儿想起杜家乃是京中大族,才语焉不详地请教杜长风遇到这情况该怎么办。杜长风情知事关重大,便替她寻来详录朝中事务的邸报,盼儿便在永安楼的经营空暇,见缝插针的查阅起当年的往事来。这一查,便是整整数日,但赵盼儿却始终没看出个究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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