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命不好,世代乐籍,轻易赎不了身。要是我爹和我大哥还活着,还能想想法子
赵盼儿轻轻摇了摇头,强迫自己从回忆回到现实:不说其他了,我只问你一句,如果你也觉得瓦子好,为什么我们不把它重新开起来呢?
池衙内被赵盼儿跳跃性的思维弄懵了:啊?可是咱们开的不是酒楼吗?现在改开瓦子?这弯转得太急了点吧?
酒楼里难道就不能开瓦子吗?赵盼儿仰头看向站在二楼围栏边的池衙内,微微一笑,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那如花笑靥落入池衙内眼中,池衙内只觉有一种异样的情绪正在他心中升腾而起,那感觉说不清、道不明,像是三冬飞雪,千树万树、纷至沓来;像是四月春晖,千丝万缕、暖意融融。
他赶紧晃了晃脑袋,想也没想便否决道:当然不能了,酒楼行会不会同意的。瓦子是下等人去的地方,开在酒楼里,多跌份子啊。
而楼下的赵盼儿整个人都容光焕发,她清声反问:酒楼行会是律法吗?你愿意服他们管吗?他们又管得了你吗?谁说瓦子是下等人才去的地方,是那帮说商人低贱的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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