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萧钦言所作所为不过是要利用他的想法。他放慢脚步,冷淡地说:可惜我志不在此。等母亲的新墓一修好,我便会和盼儿成婚,再寻个闲职外放。至于皇城司,你想交给谁就交给谁,我不在意。
萧钦言笑着摇摇头:才过而立之年就想闲云野鹤?未免太早了些吧。你心里的雄心壮志,当真就按得下吗?
说话间,两人已经走到宫门边。顾千帆在宫门外站定,用那双与萧钦言极为相似的眼睛坚定地看着萧钦言,语气坚决:按得下,因为我不是你。
萧钦言淡淡一笑,显然根本不相信他的话:但愿如此,可惜,就连齐牧私下里也觉得,你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。行了,你伤还没好,我不逼你,以后咱们爷俩有的是时间慢慢合计。先好好修你娘的墓吧,迁坟的吉日,务必要告诉我一声。毕竟,我是她的官人。说着,他拍了拍顾千帆的肩以示告别,随后便登上马车,徒留顾千帆站在原地。
而陈廉也牵着顾千帆的马走了过来,见顾千帆面色不佳,他小心翼翼地问:头儿,上车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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