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告他一下而已。
齐牧摇了摇头,有些失望地说:真是少年心态,要对付他们,何必当街动手呢。萧钦言要回京任相了,他那几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人,以后恃势凌人的事少不了,你应该多多留心,等他们犯了大事,直接捕入皇城司中除之后快,才算是真正动到了萧钦言的根本。
顾千帆身形一滞,如果齐牧知道他也是萧钦言的儿子,会不会也认为他不是什么好人?
齐牧见他失神,不禁有些意外:怎么,你不愿意?
顾千帆忙道:不是,小侄只是在思考该如何做而已。
那便好。齐牧点了点头,顾千帆一向听话,想来也不会不听他的吩咐。
顾千帆突然想起了什么,便又问道:对了,小侄前日送到你那的雷敬罪证如何?都是于中全最亲信的手下指认的,上次江南案时您说对付雷敬还不到时候,如今有了这个,应该可以了吧?
齐牧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冰冷,他审视地看着顾千帆:你呀,最近心态怎么这么不沉稳?我让你多找萧钦言的麻烦,你就只想着对付雷敬。你那些罪证的确能让雷敬伏法,可他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个阉货,我们清流的真正大敌,还是萧钦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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