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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再逗留,转身走了出去。

秦朝元和何林秋身边各自坐了两个人,将他们隔开,殷勤地劝着酒。何林秋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简直如坐针毡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。

秦朝元还好点,即便心里抗拒,还是能保持镇定,说:“瞧你那样,放松点,别给老子丢人!”

何林秋讪讪地笑了笑,说:“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嘛,还有点不适应。”

秦朝元看了看身边的人,说:“我这个兄弟第一次来,你们都去陪他,务必让他喝趴下!”

见秦朝元身边的人也坐了过来,何林秋有些慌,说:“哥,哥,我酒量不好,别……”

秦朝元朝他使了个眼色,起身说道:“我去趟洗手间,你们慢慢玩。”

何林秋明白他的意思,不得不认命地应付着身边的四个人。

见秦朝元出来,服务生出声问:“先生,您有什么吩咐?”

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在来的路上,秦朝元仔细观察过,清楚洗手间的位置。

“好的。”

秦朝元朝洗手间走去,却听到了跟在身后的脚步声,佯装不经意地往后看了看,服务生正亦步亦趋地跟着他。秦朝元微微蹙眉,却没有多说,毕竟他第一次来,不懂这里的规矩,万一露了馅儿,那三十万可就白花了。待他来到洗手间,发现门口站着两个服务生,跟着他的服务生也停下脚步,看着他进了洗手间。看来,无论他去哪儿,这个服务生都会跟着,好在刚才没开口,否则就露馅儿了。

秦朝元在洗手间里转了一圈,除了那道门,还有头顶的通风口,没有其他出口。去隔间待了会儿,秦朝元便离开了,服务生见他出来,又亦步亦趋地跟上。

两个小时后,秦朝元扛着喝多的何林秋出了会所,直到看着他们走出大门,服务生才离开。服务生戴着蓝牙耳机,随时能传递消息,但凡他们有任何异动,消息就会立即传递出去。四十分钟后,两人回到宿舍,将何林秋安置好,秦朝元便给黎海陵打了过去。

“每个包房外都站着一个服务生,他们就是移动的监控,一旦甩开他们,就会惊动会所的人。还有,除了去洗手间,不允许客人在外逗留。”

“厕所的通风口能不能容纳一个人通过?”

“不能,我看了,通风口很小,成年人压根进不去。”

“你进那个小房间了吗?”

“进去就要十万,还得带人进去。我没那么多钱,而且已婚,万一被我老婆知道,后果不堪设想。下次你去吧,你单身,还有钱。”

黎海陵的妈妈是国家一级演员,父亲是著名画家,哥哥是钢琴演奏家,一家四口,三个从事演艺工作,只有黎海陵从了军。他们家虽然不如柯家有钱,却可以跻身上流世家。

“会员卡是用你的信息注册的。”

“这个简单,下次你陪我去。”

“你先把去过的地方画下来,等处理完梁环安,咱们再去。”

“可以。我得赶紧请示领导,能不能给我报销,那可是我存了很久的私房钱。”

黎海陵挂断电话,突然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,点开一看,是岳子睿发给他的。

“他们见面了。”文字后面跟了定位。

黎海陵打开看了看,随即骑车赶了过去。

永信茶楼,岳子睿在一楼大厅坐着,一边喝茶,一边等着黎海陵过来。十分钟前,他给黎海陵发了信息,只是没收到回信,梁环安正在二楼的包房,和他见面的是沈冀唐。

二楼包厢,沈冀唐和梁环安面对面坐着,中间的桌子上放着茶具,杯子里的茶丝丝缕缕地往外冒着热气,浓郁的茶香充满整个房间。

梁环安喝了口茶,说:“沈总,最近咱们见面太频繁,很容易惹人怀疑。”

“白钏失踪了。”沈冀唐盯着梁环安。

“白钏失踪了?”梁环安惊讶地抬眼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前天。我发动了所有人,找了整整两天,生不见人,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