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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心里话,他说话时的神情已经表达很清楚,他嫉妒云华岑的家世和才华,用轻视的态度掩饰心底的自卑,得意有将云华岑踩在脚下的机会,臆想着云华岑一败涂地。

这样的嘴脸实在丑陋,于朝阳懒得跟他废话,看向金思文,说:“呼叫826,我要回去。”

“是,队长。”金思文拿出对讲机,按照于朝阳的命令,呼叫直升机。

谢南屿见状微微蹙眉,说:“于队,不是要看数据吗?怎么这会儿又要回去了?”

“回去请崔老。”

崔业成是东山医科大的教授,和钱钟林一起撑起研究所。

谢南屿愣了愣,随即说道:“不是,于队,就是看看研究数据,没必要惊动崔老和钱老,这不是大材小用吗?”

于朝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朝金思文走去。

于朝阳的态度让谢南屿心里开始打鼓,感觉事情发展在脱离掌控。虽然他和云华岑是校友,却从未见过,之所以对他这种态度,完全出于嫉妒。云华岑是医科大的传奇人物,每次谢南屿说自己是医科大毕业,对方总会提起云华岑,久而久之便在心里种下了嫉妒的种子。这次他接到于朝阳的电话,听他提到云华岑,说他在丧尸病毒的研究中有突破,嫉妒的种子顿时破土发芽,就像春日的野草一样疯长。

因为跟着钱钟林研究丧尸病毒,所有人都对他们客客气气,包括政府和军队的官员,以至于谢南屿有了高人一等的错觉,于是决定瞒着钱钟林,自己来别墅。如果是云华岑虚张声势,他可以马上拆穿,欣赏云华岑的窘迫。如果云华岑真的有突破,他看了数据,便想办法占为己有。不管怎么样,都对他有利无害。只是他的算盘打得够响,当事人完全不接招。

谢南屿追了过去,说:“于队,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?”

于朝阳掏出手机,“不好意思,我有事要忙,请回避。”

谢南屿还想再说,被金思文和高辉拦了下来,“请回避。”

谢南屿看看于朝阳,又看看面前的两名武警,识趣地没再纠缠,转身走了出去。他来到门口,想要开门进去,可门是反锁的。他抬手想要拍门,再次被拦住。

“谢医生,请不要打扰云医生。”

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接二连三吃瘪,谢南屿感到很难堪,“是你们请我来的,现在又是这副态度。”

“抱歉,我们请的是钱老,不是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谢南屿不由语塞,随即转移话题道:“你们这是想干嘛?限制我的人身自由?这可是犯法的!”

金思文寸步不让,“不,我们是在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
谢南屿看了一眼他怀里抱着的枪,虽然心里愤懑,到底没多说什么,转身朝一边走去。他的心里很不服气,不明白为什么于朝阳会对云华岑这么看重,不就是请枪手写过几篇论文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
谢南屿走到花圃旁边,看向开得正盛的玫瑰,伸手就要去摘。花圃里的玫瑰蠢蠢欲动,枝叶慢慢伸长,只要他的手碰到玫瑰,这些枝条就会缠上他的身子,保证让他的身体变成马蜂窝。

“谢医生。”金思文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,“这里的玫瑰都是云医生的心爱之物,看看就好,还是不要动手了。”

谢南屿越过金思文,看向于朝阳,见他也在看着自己,而且神情很是不悦,悻悻地收回手,说:“我只是看看,你想多了。”

“这样啊,那我跟谢医生道歉,对不起,是我误会了。”

金思文的坦荡与谢南屿心胸狭隘形成鲜明对比,引来救援队员的注目,那目光看不出情绪,却让谢南屿脸上火辣辣的,掏出手机灰溜溜地走向角落。

金思文朝高辉使了个眼色,转身走向凌云,小声问:“副队,你向于队打听打听,关于孙阳的事,云医生是怎么说的。”

“这件事不管云医生是什么态度,都不会影响上面对孙阳的处置,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底线。”

“我知道孙阳有错,可他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