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阴险毒辣的事!”
忽然抱着肚子叫起来:“哎哟哎哟。”
不光她,她家人跟大清家人都抱起肚子叫。
“这杀千刀的还落了毒!我们怎么这么命苦,遇到这么恶毒的人!”
发现自己中毒,第一时间不是看大夫,而是找大清家赔偿。
“现在人财两空,还被落了毒,刘家的,你得给我们个说法,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!”
大清阿爹半点不服软,插着腰道:“我们的钱也被抢了,还没说你们呢,都快过门了,你们都管不好!他是你家的人,我们还没找你们赔钱!”
“你还说都快过门,这不还没过门吗!”
放以前大清他爹还忌惮一二这陈家,现在半点都不怕,两方狗咬狗撕起来:“他都进了你家门帮你们煮粥了,还说不是你家的人,人都被你们吃干抹净了,现在还来装可怜,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把人藏起来!又或者已经把人害死了,现在来这里找我们要人!可怜啊,我可怜的大清,你死的好惨呀,信不信我到官府告你们谋财害命!”
“胡说八道!”
陈庆有他娘扑上去跟大清阿爹打起来,两家人打在一起,打得鼻青脸肿。
秦元玉抱臂在旁边看,太精彩了。
齐棠碰了碰他:“走了。”
齐棠对这些狗咬狗不感兴趣,而且那陈庆有还时不时盯他,都这样了还看他!
“好。”秦元玉乖乖跟着回去,只是又回头冷冷看了眼陈庆有。
他们回去继续割草,拨开一处草丛,齐棠倒吸口冷气。
草丛里躲着外边两拨人追赶的人。
大清脸色煞白,紧张地看着他,眼神狠毒好像随时要发起攻击。
齐棠冷笑一声,眼中无物,扭头往另一簇草丛割去。
秦元玉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有脏东西。”
秦元玉看到一闪而过的衣裳,没多说,继续去割草。
许美莲还在那边看热闹,等人打得两败俱伤走了,她才乐呵呵地回来,拿出糕点来分:“来来来,先吃点再忙,不着急。”
齐棠道:“姨,人走了?”
“走了,再不走一会就要打死人了,那大清也是厉害,竟然两边钱都偷,也算是有点脑子,不然两家合起来追他,可没这么容易跑掉。”
霍柏道:“也是个狠角色,还都下了毒。”
正说着草丛攥动,许美莲惊得拿起柴刀。
大清从草丛出来,腿都麻了,一起身就东倒西歪,看了他们一眼,深一步浅一步往外走。
许美莲啧道:“他竟真藏在这里!”
没多久,大清又走了回去:“不要告诉他们,我给你们钱!”
许美莲哼道:“谁要你钱了,我们可不管你们两家的事!”
大清又看了他们一眼,终于转身走了。
许美莲道:“你不跟他往来是对的,这种人心机可深!”
齐棠嗯了声。
晌午,牛车上装满芦苇,满载而归。
接着几天不割草就上山,除了割芦苇还割芒萁,这草茎有芯,抽出后,茎中空,用皂叶搓水,再配以芒萁草茎可吹出泡泡。
许美莲还想跟去,秦元玉笑道:“姨,你不去摆摊了?随便帮请媒婆,我跟糖糖去割就好,不会割太多,若是沉了,我们就摘蘑菇去。”
找媒婆重任落在许美莲身上,免不了拖延些,每次见秦元玉,秦元玉总要问一声寻着好媒婆没,搞得许美莲都不怎么敢见他,更别说跟他们上山了。
这天,秦元玉再次提起,许美莲终于有了着落,笑道:“找着了,过两天就来,不着急。”
拖了这么久终于拖到八月,虽然儿子回来还要些日子,但也该让他急急了。
哪有这节骨眼跑去走镖的,之前也是他们粗心大意了,糖糖寄人篱下,肯定不好意思跟他们说这个,她还想让他们顺其自然,结果闹得话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