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桌子后面绕出来,双手合在一起,狗腿的跟在女子身后,“瞧我这张破嘴,二小姐您当然是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……”
“老头呢?”女子重新拿起军刀。
“村长?村长在家!”民兵欢快的答道,“他看到小姐您也一定会高兴的!”
“行了。”女子闻言一摆手,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村子。
离开了女子的注视,民兵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像是被水洗过般消失的一干二净,他面无表情的目送女子走远才重新坐下,然后又恢复了昏昏欲睡的模样。
感受到如刺在背的视线消失,房其珩握着军刀的手又紧了紧,这把母亲的遗物上似乎还残留着血液滑腻的感觉,让她总有拿不住的错觉。
或许也不是错觉,她确实没资格成为它的新主人。
房其珩走进了属于村长的瓦屋,屋内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。老头对于她的到来毫无反应,坐在摇椅上扇着蒲扇,仿佛眼前这个在他家翻来找去的大活人是一团空气。
打开衣橱再掀开柜子里的挂毯,房其珩抓住毯下的机关一扭,柜子底部的暗门便徐徐打开,露出了可供一人通过的黑洞。
她回头又看了一眼无知无觉的村长,反手拉住柜门关上,熟练的跳入了洞里。
洞口连接的是一段不算宽敞的滑道,房其珩一路向下滑去,最终落入了一团光亮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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