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婵拿着糕点出了酒楼,齐彦就站在二楼窗户边看着,清雅的五官映着屋瓦上的白雪,明亮又柔和。
不多时,黑衣暗卫从窗户上滑进二楼雅座,单膝跪在他身前:“主子,栗子糕的香气往平阳侯府去的,那姑娘从前面巷子里翻墙爬树进去了。”
齐彦站着窗台琢磨:“父亲,后娘,大姐,二哥,生病的嫂嫂?佳慧姑姑这女儿好像也不傻。”还挺有趣。
这人正是当今太子祈修彦。
“让人给平阳侯送个口信,别难为她了。”
暗卫点头:“是。”眨眼间又消失在雅间。
祈修彦叹了口气,他还记得当年佳慧姑姑闹着要下嫁平阳侯,在皇爷爷殿外跪了三天三夜,若是人还在只怕会气得以头抢地,大骂自己有眼无珠。
人呐,就是犯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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