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的时候,脖颈纤细,眉眼弯弯,小女儿娇憨气十足。
祈湛身体紧绷,口有些干,提着她脖颈往后。
白婵啊呀叫了两声,捧着碗举到他面前:“喝药!”
浓黑的药汁还冒着热气,熏得他眉眼轻皱。茯苓站在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,生怕世子又一口气闷了。
那是安胎药啊,已经连着喝了两天了,不能再喝了!
祈湛接过碗,在白婵的期待,茯苓惊悚的目光中,直接将碗砸到了门前的青石砖上。
“以后都不必煎!”
‘啪嗒’,瓷碗摔得稀碎,浓稠的药汁沿着青石缝隙渗透进去,白婵扭头盯着那碎碗,被烫红的指尖好像更疼了。
日头西沉,黄昏的橘黄印在她眼睛里晶莹又脆弱,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祈湛静静的等着,等着她伸出爪牙,撕破脸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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