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明初可真是个小鸡肚肠,主公你就失口叫了他声公公,他就要这般惩治与你。”
“我哪里是失口,我就是故意那么叫,想要恶心他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!主公,干得好,干得好,这人可真是自欺欺人,明明就是公公,还怕人叫,不让叫难道他就不是公公了吗?”陆乙满脸的义愤填膺。
季玶立于原地没说话,仍旧是一副咬牙切齿状,像是正在努力地磨牙,准备去咬死那个赏了他荆条抽背的人。
“范公公,范公公,范公公,哪天我去当着他的面叫他个一百遍!”陆乙见主公气成那样,便搜肠刮肚地想着各种能帮他解气的话,“主公,你抓住他后,千万别急着宰了他,先跟他显摆下你不是真公公,他若是知道你不是真公公,估计能当场气死。”
季玶像是被陆乙的话解了气,脸上阴郁恼怒的表情舒缓了不少:“不过,我觉得他赏我荆条抽背,并非只是因为我叫了他声公公那么简单,而是另有原因。”
了吧?”陆乙语气中带着些犹豫,未有直接回答,而是一直在察言观色季玶的反应。
“自然是听说了,你且说说你听来的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陆乙吞吞吐吐的,像是还有所顾忌。
“你且说就是了,不必怕我听着不舒服,我该冒的火都已经冒完了!”季玶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