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薄印暂时带回来。
闻行慢吞吞地开口:“原来是这样。哥哥总是很好心,在路边见到可怜的流浪狗,就会把他们都带回来。无论他们是干净还是脏兮兮,听话还是暗藏坏心。”
季时忻听出一些不对劲:“你是说,薄印很奇怪吗?”
可他没发觉哪里不对呀。
季时忻宽慰闻行:“应该真的只是碰巧,你看这地方是你定的,薄印也才搬进来没两天,他密码锁坏了,估计是纯巧合。”
闻行才不信。
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?无数巧合加起来,可就是天衣无缝的计划。
不过他要是再说下去,季时忻可能会生他的气。
闻行换了种方式,他压住季时忻,不让少年动弹:“不说他了,我们做点别的。”
季时忻摇头:“不行。会被听见的。”
昨晚只有他和闻行就算了,现在这里可还多加了齐眠和姚迟,没准薄印和薄淮就是还没走。
闻行:“我会帮哥哥解决掉所有顾虑。”
他猛地扯起被子,唰的一下盖住他们。
聊天声被被子隔绝掉大半。
季时忻:“闷。”
闻行:“那我留一点缝隙。”
季时忻哼哼,声音里罕见慌乱:“我今天有点累,我练了很久的琴,手很酸。”
他强调说,“很酸很酸,手指都抬不起来,一点力气也没有了。”
季时忻想把手抽开,闻行也不拦他。
抽走了手腕,闻行反而愈发得寸进尺。
感觉到闻行逐渐清晰的攻击频率,季时忻愣在原地:“不是说,睡觉吗?”
闻行似乎在笑,声音低低的,撩的季时忻耳朵发痒。
“是啊,我听哥哥的。”
昨晚季时忻就知道,黑夜从不是他的庇护所,反而是闻行的助力。
闻行如入无人之地,没受到任何阻拦,大开大阖持续攻击。
“哥哥,我还是想知道,你们到底聊了什么?”
季时忻:……
根本绕不过去了。
他就说今晚的闻行怎么会这么好说话,原来只是在等待。
毕竟当季时忻被凿得大脑混沌时,几乎是问什么答什么。
季时忻:“我就是听到他会拉小提琴,所以才和他多聊了两句。”
“嘶……闻、闻行。别咬。”
“你是狗……吗。”
肩膀一疼。
闻行听到季时忻喊疼,牙尖收了力道,改换成轻轻地磨:“之前的安霜也是,因为会拉小提琴,哥哥就会给他们一些额外的优待。”
“都怪我没用,不会拉小提琴,没办法讨哥哥的欢心。”
怎么还变成闻行你受尽委屈了?
季时忻一时不知该怒还是该笑。
明明被使用过度的是他,这个时候,闻行却可怜兮兮的,活像即将被季时忻抛弃一般。
“你不是很有天赋。”季时忻快速吸了几口气,“之前我在你面前弹钢琴,你只听一遍就能记住。”
闻行:“那只是我记性稍微好一些,但我在音乐上没有天赋。不然哥哥怎么会屡屡拒绝我。”
季时忻彻底没力气了。
别提继续回答闻行的问题,他连推开闻行都做不到。
天地被闻行的身躯遮盖,季时忻看不到天花板。
过了很久,他看到眼前连续闪烁的眩光,还以为结束了。
等到闻行含笑的声音响起,季时忻恍然惊觉。
不是结束,也不是天花板上的吊灯。
是他哭得太久,透过层层泪珠,视觉错乱下的朦胧晕光-
“快看啊,外面有巡游车,看起来好有意思,姚迟我们出去看看。”
“叫上时忻哥一起吧,我觉得他肯定也喜欢这些。”
“哇哦!好炫,好多灯条!这也太酷了。”
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