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我看你不是生病吗,生病怎么还吃辣呀?”
季时忻看了许言几眼:“没有吃辣,应该是我和闻行亲的。”
许言松了口气:“没吃就行。”
许言也知道季时忻口味偏辣,但毕竟昨天都‘病’成那样了,不得先好好忌口几天。
“等会儿,你刚才说什么,和闻行……亲的?!”
许言眼前一黑,还不如是不听医生话,没忌口呢。
季时忻连忙拉住他:“你声音小一些。闻行会听到的。”
许言忍不住阴阳怪气:“听到就听到。他可占了大便宜,被我说两句怎么了?”
尽管已经知道季时忻和闻行的关系,可许言就是忍不住挑刺:“时忻,我一看那家伙就不怀好意,你怎么能真让他得手呢?”
季时忻简单交代了昨天发生的事。
许言张大嘴:这也太玄幻了,这么小概率的事,怎么还真让他这张乌鸦嘴给预言中了?
闻行动作很快,刚进厨房不久,就端了丰盛的早餐出来。
“哥哥聊完了吗?先吃早餐吧。”
“许言,这是你的。”
许言没想到,自己竟然还有一份,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挤兑的话来。
“行吧,谢了。”许言身体僵硬,想到自己刚才在季时忻跟前蛐蛐闻行,莫名反思了一下自己。
季时忻这对象……好像也还行?
闻行手艺不错,季时忻吃惯了,表情如常。倒是许言,尝了几口后,表情愈发夸张。
“不是,怎么这么好吃?你以前当厨子的?”
闻行在季时忻面前,就是一副温和好脾气的模样,不厌其烦地解释:“没有,只是还算比较爱做饭,以前有事没事就会学一些菜谱。”
许言嘴里还没嚼完,眼睛又忍不住瞄向季时忻盘子里:“那你在厨艺上还挺有天赋的。时忻,这么多你吃得完吗?”
闻行又喝了几口水:“哥哥,我不知道许言大清早就会来。本来早饭是我们两人份的,现在加上他可能不太够。不如你们先聊着,我出去再买点菜?”
青年面前空空如也。
季时忻二话没说,把自己餐盘里的食物分了闻行一半:“不用出去,我一个人也吃不完,你和我分着吃吧。”
闻行:“好。那谢谢哥哥。”
许言的视线跟着季时忻分食物的动作游走,这个看着好吃,那个色泽也漂亮。
“等等。”许言忽然叫道,“那个汤你喝过,你分给他的话,岂不是间接接吻。”
本来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,被许言这么刻意一提,空气出现几秒的凝固。
季时忻打破沉寂:“那怎么了?”
闻行并没有洁癖,而且只是喝个汤,他们之前治疗的时候,包括昨晚,闻行帮他疏解药性。
别说亲了。
更亲密的事都做了。
闻行也学着季时忻的样子,微微歪着头,许言只当自己看见了一匹大尾巴狼。
“那怎么了呢?许言。”闻行声音轻缓,“我不能和哥哥分一碗汤吗?”
许言: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搓搓手臂,噫,好恶心。
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空气里飘着八二年龙井的清香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忘了和你们说。”许言快速将口中的食物咽下,“昨天你们走的早,所以警察留了我的号码。他们大清早的打电话给我,说让我们有空过去一趟,做个笔录什么的。”
闻行的表情骤然一冷:“那边怎么说?会怎么处理安霜?”
许言啧啧两声:“说真的,这谁能想到,前途无量的小提琴天才,竟然背地里还会干囚.禁人的勾当。我呸,斯文败类,道貌岸然,禽!兽至极!”
三人去了警局,也见到了手上裹满纱布的安霜。
头发凌乱,两眼通红,身上的白色西装上,沾满了尘土和血迹。
季时忻看了好几眼,